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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了一家客栈,他们也变成一对年轻的夫妇,依然是普通又平凡得让人无法留下深刻的印象,不过这回上官羽蔷没有再抱怨了。
「娘子,把这药吃下。」在客栈一楼大厅准备用午膳时,瞿廷昊从包袱裏拿出一个小瓷瓶,从裏头倒出惟一的一颗丹药递给她。
「这是什么?」上官羽蔷接过来,疑惑的审视著。
他前後左右看了一下,才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:「这颗丹药可是大有来头,它能增加练武者一甲子的内力。」
「真的?!」不是故意要怀疑他,只是这么珍贵的药他是如何得到的?
「娘子不相信我?」
「我只是有点怀疑啦!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?」
「娘子先把药吃了,我才告诉你。」他想要试试,她是否信任他。
「吃就吃,难不成你还会害我不成。」上官羽蔷一丢,就将丹药丢进嘴裹。霎时,一股清甜的味道从嘴裏化开。「这药好好吃喔。」
瞿廷昊笑容满面的望著她,那颗丹药其实只是普通的补药,他之所以对她那么说,只是为了往後铺路。
他可以预测到,随著师伯的接近,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非常精采。她绝对不是师伯的对手,而他现在可是一个「软弱书生」,所以,要帮她帮得不著痕迹,就得增加她的功力,免得到时引起她的怀疑。
「好了,药我已经吃了,可以说了吧?」她好奇的问。
「这药是我自己炼的。」他将药材的取得和他炼制的过程告诉她,虽然是胡说的,不过还是成功的引来她敬佩的眼光。
「其实……你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耶!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不同。」她老实的说,对他的钦佩又增加一分。
他又是一笑,「那娘子现在有没有心甘情愿些了?」
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上官羽蔷红了脸,微恼的瞪他一眼,随即撇开头。
「你慢慢等吧你!」
「唉!没关系,为夫是很有耐心的。」他假意一叹,嘴角的笑容却不减。
「嘿!瞿廷昊,你看那个人。」突然,她扯住他的袖子,低声的说。
「谁?」瞿廷昊利眼不著痕迹的一扫,看到两个刚进门的男人,一个不认得,一个则是上官宇廷所易容的。
「就那个刚进客栈的男人啊!」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。
她指的是上官宇廷吗?她也认出她易容的哥哥了?没想到她竟会有这种能力!
「那个人如何?」他又问。
「那个人就是害我中毒的人!他叫吕天威,是赖猪头的走狗。」
哦?原来……
他眼一眯,望向和上官宇廷同坐一桌的男人,他就是吕天威。
「是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?」他佯问。
「左边那个。」
「那右边那个是谁?」瞿廷昊指的是上官宇廷。
上官羽蔷看了好一会儿,才摇摇头。
「没印象,不记得在赖猪头家曾看过他,可能是赖猪头新请的走狗吧。」
瞿廷昊心裏微讶,她不认得自己易容的哥哥,却一眼就认出易容的他,这是什么道理?
「真的没见过他?」他再次确定。
「我很肯定没见过。」她慎重的点点头。「你怎么了?为什么那么在意?」
「不是,我只是在想,不知道赖清心到底又找了多少人来找我们。」他随意的搪塞。
「也对,为了那东西,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」
「现在你打算怎么做?」
「我有个疑问。」上官羽蔷答非所问。
「嗯?」瞿廷昊挑眉,等著她的问题。
「你给我的药,真的有效吗?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?」从刚刚吃下到现在,大概有半刻钟了吧!
「没感觉吗?你不觉得精神好很多,神清气爽?」
「喔!是有啦!可是你说的内力呢?如果多了一甲子的功力,我不可能毫无所觉。」
「娘子,你认为天下有白吃的午膳吗?我所谓的增加功力,不是平空就增加的,你得有所行动,才能感觉到它的威力。」
「真的吗?」上官羽蔷以怀疑的眼光望著他,很难叫人相信耶!
「娘子若下相信,大可当场试试看。」
「试?找谁试?怎么试?」
「何不拿那个吕天威来试?从这儿,隔空运气,将他给打下椅子,如何?」瞿廷昊笑著建议。
「怎么可能!」以她的能力,别说将一个大男人给打下椅子,就算是一根草,都没法让它摇一下。
「试试看不就知道了,你不是想证实一下我的药的效果吗?」呵……以他的功力,别说要将区区一个男人给打下椅子,就算是—只大象,他都能将它给打飞出客栈。
「好,那我就试试看喽!」上官羽蔷对著吕天威暗自运气,讶异的发现身体裏突然出现一股真气,渐渐地凝聚在她的掌心,她将那股真气送出,砰的一声,吕天威竟然真的跌下椅去了!
那方引起了不小的骚动,这方两人却装无辜,直到吕天威被同桌的人扶起,骚动渐渐平息之後,上官羽蔷才拉著瞿廷昊,匆匆的回到他们的房间。
「嘿!我的功力真的增加了耶!你看到没有?那个吕天威被我轻轻一推,竟然四脚朝天的跌了下去。哈哈哈!好好玩喔!」她兴奋的低喊著。
他只是笑望著她。如果她知道是他将真气送到她体内的,不知道会怎样?
「现在你相信我了吧?」
「嗯,我相信你了。」
「娘子,现在换为夫的有个疑问,不知娘子是不是能为为夫的释疑?」
「你说吧!」上官羽蔷豪气的说。
「为什么那天你会知道那人是我易容的?」本以为她有特好的眼力,才会一眼看穿他的易容术,为了求证,他还要上官宇廷也易容出现。可是事实证明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认不出来,如此一来,事情就非常值得深思了,莫非是他的易容术退步了?
她疑惑的偏头看著他。
「有什么不对吗?」
「我只是想知道,娘子怎么会认出我的。」
「我一看就知道了啊!」
「难道你完全没有想到,那可能是闯入的盗匪或什么的?」一看就知道了?未免太诡异了吧!
「怎么会呢?那时我就想,哇!原来瞿廷昊还会易容啊!我很佩服你呢。」她似乎完全不了解他之所以这么问的原因,还一副认出他是理所当然的模样。
他不相信自己的易容术竟会这么容易就被识破,一定有什么原因才对。
於是瞿廷吴在心裏下了一个决定,他要试一试上官羽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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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无聊喔!」上官羽蔷独自待在客栈房间裏,拿著金叶子当飞镖,直到整个床柱钉满了一排金叶子,才上前将它们拔下,收进包袱裏的小箱子裏。
「讨厌的瞿廷昊,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客栈裏,自己跑出去逍遥快活。」她一边抱怨的咕哝著,一边在房裏踱著步。
他到底上哪儿去了?竟然不让她跟,难道……他上花街?
她惊愕的停住脚步,会吗?
有此可能!因为她到现在都不让他越雷池一步,所以他乾脆找花娘纾解。
可恶的瞿廷昊,如果他真的去找花娘,那她绝对会休了他!
有了这种臆测,她再也待不住,转身冲出房间,出了客栈,来到大街上。
这裏的花街在哪裏呢?
她前後左右的观望著,抓来一个路人问清楚之後,立刻赶了过去。
「瞿廷昊,你最好不要让我在那裏找到你,否则你就等我的休书吧!」上官羽蔷喃喃自语著。
才跑了不到五步,她就看见他从一间布行走出来,手裏拿著一个包袱,而老板恭敬的送他出来。她猜想,包袱裏可能是他向布行买的衣料。
她一个箭步冲上前,挡在他的面前,「你很不够意思耶!自己出来逛大街,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栈裏,一丢就是一个早上,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啊!」
愈想愈气,她的声音也就愈来愈大,「你干么啊?一副吃了粪似的表情,不会换了一张脸就连脑袋也换了,变笨了吧?」
瞿廷昊简直哑口无言。
「娘子……」
「你还记得我是你娘子?我还没问你,干么又换一张脸了?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,人家会以为我红杏出墙,背著丈夫在外头偷汉子。」
真是太诡异了!
瞿廷昊简直不敢相信,她又是—眼就看出是他!
今早他是故意自己出门的,他料想如果自己晚点回去,她一定会按捺不住的出来寻找他。所以一出客栈,他就换了一张脸,先和上官宇廷会合,拿回昨天混乱之中,上官宇廷趁著扶起吕天威的同时掉包过来的冰魄,再交代了一些事宜,两人就分手了。
他到处闲晃,顺道采查城裏到底有多少赖清心的手下,时间就这么过去,她也如他所料的出来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