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不快去让伙夫将你们猎到的东西准备一下,晚上可以开庆功宴了。」耶律酆随即吩咐。
众人拱手后立即将狩猎所获带走,塔丽儿也识趣地说:「我去帮忙。」
不一会儿,原本嘈杂的地方就只剩下耶律酆与科柴心两个人,她看着他一身风尘仆仆,「进帐里换件干净衣裳吧!」
耶律酆点头进屋,可一进帐内,他就将她缚捆在墙,双臂锁住她娇小的身子,「我知道妳已经爱上我了。」
「才没──唔!」她才要否认,小嘴便被他给用力堵住。
他含住她的小嘴,着火的指尖悄悄从她白皙柔嫩的颈子徐徐往下滑动,利目则盯着她双腮泛起的红潮。
「别不承认,我敢打赌妳早已经渐渐忘了向恩。」他是故意的,就是想以「向恩」试探她。
她的身子突地一颤,接着用力推抵着他,「放开我。」
可他紧扣着她,眼神直盯着她那脆弱的瞳心,不忍稍瞬,「我偏不放,除非道出妳的真心话。」
「有机会我还是会回到向恩身边。」她斩钉截铁地说。
「是吗?」他箝着她纤腰的手赫然一紧,「别忘了,他已有了妻室,妳回去能做什么?」
她咬着唇说:「即便我不回到他身边,也可以离开你。」
耶律酆冷着声音,「是不是要让妳成为我的女人,妳才肯打消离去的念头,才肯对那个不属于妳的男人死心?」
「你想做什么?」她目露惊慌。
「别忘了妳是王妃,该认清楚自己的身分。」说时,他的指尖已滑向她的领口,跟着用力一扯──
「不……」粉色肚兜瞬间显露出来,她大惊失色。
「又不是没见过妳的身子,干嘛这么大惊小怪?」他咧开嘴角,两道冰冷的视线随着她邪肆的语音传来。
「你、你不会这样。」她直往后退,背部紧贴着布墙。
「偷偷告诉妳,我就会。」用力抱起她,耶律酆将她置于暖炕上,烁烁的目光直凝注着她惊疑不定的眸心。
「就要回中京了,你要在这儿逞兽性吗?」她泪眼迷蒙地瞪着他。
「哦!妳这话暗喻着什么?我不能在这里要了妳,得等回去吗?」他撇嘴邪恶的肆笑,可眼中却含带浓浓的痛楚。
「你……你下流。」
「这叫下流?妳现在已是我的妻,不管我对妳做什么,都没人敢说半句话。」他压缚住她,将她的衣裳一件件抽离她娇软的身子。
科柴心的身子在发抖,一双小拳头紧抓着被单,眼中尽露惊惶之色。
可当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时,她再也呼喊不出声音……
耶律酆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的感官,直到她浑身涨满欲望的需求,他这才褪下自己的衣物,裸露出硬挺的身材。
「你……」她赶紧转开脸,不敢望向他。
「记着,我将是妳唯一的男人。」他贴近她,身子蓦然一沉。
科柴心瞠大双目,天……她是怎么了?为何会有这种不该有的快意?她的清白是丧失在他的手上呀!
耶律酆半瞇着眼,看着她已焚红的小脸和低声呻吟的小嘴,眼底的火苗也狂热地燃烧起来。
「妳,终于是我的了。」他重申一次自己的所有权,最后以更剽悍的姿态占据了她的身子,也把自己的火热烙印在她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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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王妃,庆功宴已经开始了,大王要我来请您出去。」
塔丽儿来到主帅帐内,看着坐在桌案前发着呆的科柴心,见她没响应自己,她忍不住又说:「王妃,大王──」
「别说了,我不想再听见『王妃』、『大王』这几个字。」她的心情十分复杂,明明告诉自己该恨他,可为何就是恨不起来?
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言──她已爱上他了?!
会是这样吗?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心都捉摸不定?连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她居然到现在都还搞不明白。
「您怎么了?」塔丽儿极其担心,「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」
「我……」她摇摇头,「我没事,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庆功宴,妳先下去吧!」
塔丽儿这才低下头,小小声地说:「其实大王已料到您不会出去,他要我告诉您一句话,妳就一定会去了。」
科柴心眼底含着泪雾,「什么话?」
「大王说,您心底惦着的那人是好或是坏,都靠您的决定了。」塔丽儿说完后,好奇又说: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」
科柴心知道,他又拿向恩要挟她了!
「是我非去不可的意思。」她身子慢慢僵冷了。
「哦!没想到意思还挺深奥的。」塔丽儿点点头,「那您去吗?」
「他都这么说了,我能不去吗?」她愤怒地站了起来。
没办法逃避,她只好在塔丽儿的陪同下一块儿前往。一进入会场,科柴心远远地便看见正以一双神秘莫测的眸光睥睨着她的耶律酆。
她深吸口气,抬头挺胸地朝他走了过去,「大王。」
「别多礼,来,坐在这儿。」他拍拍自己的大腿。
科柴心冷冷地瞪着他,可当看见他眼底投射而来炯然含威的眼神时,她不得不听话地坐上他的大腿。
「为了他,妳牺牲不少嘛!」耶律酆撇嘴一笑,跟着拿起酒对着大伙说:「本王今晚开心,来……喝酒,尽量喝。」
「是的大王,我们也开心呀,那喝吧!」萧子亥也大笑着。
「可别得意忘形了。」她紧皱眉头,语气挺冲的。
「妳的火气还真不小呢!怎么了,恩爱过后还很热?」他瞇起眸,嘴里净说些狎言谑语。
「请你嘴巴放干净点。」她忍不住说道。
「哦!记得我这张脏嘴可把妳挑逗得吟哦不绝于耳呢!」他贴着她耳畔,依旧是煽情话语不断,让科柴心着实又气又恼。
「你……你不要太过分。」她恶狠狠地瞪着他,「早知道我就不管你的死活,任你自生自灭。」
「妳真舍得?」
「请你别误会,我之所以对你好,不是因为我爱你,而是为了整个契丹族着想。」她目光瞟向正在前方运用柔美撩人的肢体舞蹈娱人的舞娘们。
瞧她们各个都朝耶律酆使着媚眼,里头所含的调情与勾搭意味非常明显,彷似就只等耶律酆点头,她们可以无条件地将自己奉上。
想到这儿,科柴心的一颗心忍不住渐渐发寒。
耶律酆的眸光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再看看她那张矜冷的脸蛋,不禁咧开笑痕,「她们全是附近几个村庄里特别挑选的妙龄少女,集结而来为我军道贺及道谢。」
「看来你们已经很风光了。」她的表情淡漠。
耶律酆瞇起眸心,凝注着她那张故作无所谓的表情,嘴角不禁往上一勾,大手紧紧往她纤腰上一箝。
「呃……」她的身子倏然一绷。
「别紧张,喝酒。」拿起酒杯,他将手中的烈酒抵向她的唇。
她别开脸,就是不肯喝,「你不要逼我。」
「喝了妳的脑袋或许会清楚点儿,能够感受到谁才是真的对妳好,也就不会净在这儿吃醋了。」
「谁吃醋了?」她瞪着他。
「用嘴巴说就不算了吗?」他黑眸灼灼凝睇着她,下令道:「快喝──」
「我就是不喝。」科柴心表现出自己的固执。
「妳……」耶律酆瞪大眼,也火大了,指着舞娘里为首的那位,「妳过来。」
雅花笑着朝他飞奔过去,耶律酆推开了科柴心,将雅花纳入怀中,笑声中带着宠溺地问:「妳叫什么名字?」
「奴婢名叫雅花。」她羞涩垂首道。
「累吗?」他轻柔地揉着她微带红芒的发。
「雅花不累,还可为大王再舞好几曲儿。」她甜甜地偎着他。
「真乖,晚上……有空吗?」耶律酆笑望着她娇红的小脸。
「啊?」她很意外地咧着嘴儿,眼神瞟向科柴心,好半晌不敢应话。
耶律酆看向科柴心,紫眸一凝,扯出谑笑,「别怕她,咱们王妃可是非常大方的。」
「真的?!王妃真好。雅花今晚当然有空。」她含羞带怯地说。
「好,晚上来我帐内,我等妳。」他以眼神撩拨她。
「谢谢大王。」雅花笑得花枝乱颤地离开了。
「大王,我也累了,能不能先行离开?」科柴心无情无绪地说着。
「妳现在的身分是王妃,再不愿意也得陪在这儿到庆功宴结束。」耶律酆一样面无表情地说着。
她敛下眼,不再多语,静默的脸上不再出现任何颜色与表情,直让跟在一旁的塔丽儿为她忧心不已。
为何王妃就这么不知惜福,大王对她已经是非常宠溺了,可为何她总要板着张脸呢?唉!
接着是众下属们一个接着一个敬酒,科柴心不好拒绝,又因为心情不好,便一杯接着一杯喝。
耶律酆看在眼里,冷不防地说:「塔丽儿,把王妃带下去,别再让她喝了。」
「是。」塔丽儿赶紧扶起半醉的科柴心。
「不要,我不回去。」科柴心挥开塔丽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