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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……」看过她使木剑击败十名武术好手,小有所学的韩静雪根本没胆量点头。

  「我来吧!让一个乳牙没掉光的小丫头瞧扁,我入土的老爸都会从坟墓里跳出来破口大骂。」

  沉不住气的王大海早就想坐上白鹰这个位置,无奈那只好色鹰霸着不放只会玩女人,这会儿也该换他发达了。

  「没啦!人家已经在长智齿。」齐天柔先礼后兵。

  流星急如雨,底下的人才挪挪椅子准备看戏,心想这短发的女孩子有苦头吃了,光靠鹰王的宠爱是成不了器,早点哭着跑出来他们也好做人,不会开罪「夜鹰」的首脑。

  谁知眼睛都还没眨,一座山似的庞大身躯忽然飞了过来,当场像打保龄球滚倒一票人,哀声四起地没办法翻身,压在最下头的人拚命蹬脚想多吸一口空气。

  「哎呀!不好意思,瞧我笨手笨脚的拐了一下,没伤着你们吧!」齐天柔掩起嘴咯咯地笑说,表情自满的让沈聿御无力的露出苦笑,她这举动根本是拿着红巾在一群发狂的牛前挥舞。

  果然。

  陆续有人跳出来要为兄弟讨回公道,但一个个都像被拔了毛的公鸡铩羽而归,一脸灰白的垂头丧气,不敢相信居然会败在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手上。

  渐渐地,越来越多的人改变对她的观点,频频称奇的认为鹰王慧眼识英雄,竟然找得到这么一个奇才,他们这些老江湖还真是看走眼,把一头凶猛的母狮看成家猫。

  但是几乎一夜没睡又太高估自己体力的齐天柔渐露疲态,一口气应付太多人实在是一件吃力的行为,而且她还不停地挑动人家使尽全力,因此她的手臂开始显得沉重。

  一旁观战的沈聿御看出她脚下不稳的浮动,眉头一皱的举起手准备宣布比试到此为止,谁都不得再有异议。

  「等一下,还有我不服。」他等待的便是这个时机。

  战马疲乏,弓藏弹尽。

  白汉笙的野心在眼底跳动,他故意拖到所有人连番上场耗尽她的气力后,才徐徐地由后头走向前,一道原本与他同处的身影也在此时隐于阴影处,不让人看出半分牵连。

  原本沈聿御不让齐天柔再次应战,可是她却好胜的想比完这一场,不许他毁了她完美的收尾,所以他才勉为其难的应允,并再三重申这是最后一次。

  对生性狡猾的白汉笙他一向具有防心,要不是看在赵韵音说情的份上,「夜鹰」组织根本不想留他。

  只是阴险的白汉笙只要赢不讲手段,他先不正面攻击慢慢消耗齐天柔的体力,以迂回的方式不断绕圈,想速战速决的齐天柔看他不济的模样,以为他和先前几个一样中看不中用,也就没有留心他暗使的小动作。

  突地,一道黑影朝她飞过来,她下意识要出手去挡,谁知她的巧劲才一使,急迫的尖叫声让她及时收手,脚步踩稳将被人当成诱敌武器的韩静雪接住,两人同时因为猛烈的冲击力而跌成一团。

  「住手,你敢伤她!」

  一道血花溅起,染红了沈聿御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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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真没用,大好的机会白白由手中溜走,以后想再对付她就没那么容易了,他会牢牢的将她看紧。」

  没想到一个看似无害的学生居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,轻易地动摇到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地位,让一块不知情感为何物的冰石为她着急,为她融化,为她出手痛殴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
  她真是好大的面子,连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也无法令他脸色大变,可是她却让他慌乱了手脚,冷静不再的召集医疗小组医治那道深不及骨的小伤口。

  威胁。

  一大威胁。

  不能留她,绝对不能留,除草不除根便成祸害。

  那个女孩一定要死,而且非常急迫,否则一切的算计将前功尽弃,为了筹备这件事她已经耗去女人最精华的青春,她不容许半路杀出个劲敌毁了所有的努力,不择手段也要将她除去。

  「妳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,我走的哪一步不是按照妳的安排,没急着和大家挤成一团是妳说要消耗她的体力,我哪一样没照办了。」白汉笙还是很不甘心,没有一刀刺进齐天柔的心窝。

  「我知道你也非常不满,可是我们的机会真的不多了,再不加紧脚步把失去的要回来,我们在组织里将找不到立足的空间。」她要定下心想一想,不着痕迹地揽些权在手中。

  咬着下唇深思的赵韵音停下手上的动作,来回走动想着要如何扳回劣势,她没有输的本钱,不是全盘皆赢便是跳下悬崖,毫无退路可言。

  「想要也要人家肯给,妳瞧鹰王对那死蹄子的在意多明显,连妳都不曾获得他这么多的关注。」看了让人眼红,牙口含酸地不是滋味。

  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女学生竟然有本事蛊惑得鹰王晕头转向,一味偏袒不问是非,当着众人的面让他难堪,还撂下狠话要他别走夜路,车多沟深意外多,不想成为统计数字就安分点。

  笑话,笑话,他还不够安分吗?既没惹是生非亦无街头斗殴,除了前阵子在自家经营的酒店和人起谿勃泼了几杯酒,他几乎很少出门,就怕白鹰的位置被人抢走。

  可是他的安分换来什么,以为稳操胜算得来全不费工夫,他甚至订了酒席打算和兄弟们狂欢一整夜,醇酒美人一应俱全只待东风,谁知临门一脚还是难以如愿。

  「你别说了,我现在不想谈那个坏事的学生。」她让她的计划毁于一旦。

  白汉笙哎哟的叫了一声,手脚痛得不敢乱动。「好,不谈她,妳先帮我上药,我全身都快疼死了。」

  他怎么也没料到鹰王出手会这么狠,为了个他最鄙夷的女人居然对他出手,而且招招命中要害让他无法起身,像个废人一样四肢难伸,擦澡翻身必须假手于人帮忙,不然一动就痛得难受简直要人命。

  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听信异母妹妹的煽动,以为她的计划万无一失,结果她一点事也没有的看他倒霉,隐身暗处不肯出面为他说项,让他一身伤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
  好人她在做,坏事全落到他头上,想想真有些不值得,这次的偷袭行为太过卑鄙了,他从众人鄙弃的眼神知道他搞砸了,不会再受到任何支持。

  「一点伤也需要你鬼吼鬼叫吗?忍一忍不就过去了。」赵韵音难掩对他伤势的关心,却恨铁不成钢的感到痛心。

  她回神地拿着伤药往他身上受创的部位涂抹,手劲没什么力气将药性推开揉入皮肤,有一下、没一下的显得漫不经心,抚着摸着竟然兴奋了,双手不断的摩挲他结实的胸肌。

  她在十来岁就被开启性欲之路,也许有些时候她没得选择,必须要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,但对性的行为她还是十分热中,除了为某种目的和沈聿御上床外,和她流有一半相同血缘的亲手足便是她性愉悦的来源。

  因为不被允许的爱让人更为沉迷,越是阻止越想突破那层传统在一起,血亲的错乱将人逼到极乐的疯狂境界,令她执着不悔。

  虽然她觉得他不长进,不会有什么出息,一辈子只能仰人鼻息过活,可是爱作弄人的老天仍将他们牵在一块,让她割舍不了地为两人的将来汲汲营生,找出属于他们的生存空间。

  「白汉笙我告诉你我绝不再和你合作,你的行为太无耻……啊!你们在干什么?」污秽。

 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舒服得昏昏欲睡的白汉笙睁开酣睡的眼,他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对于袒胸露背的情形习以为常,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,她不是已经看过无数次了。

  等他神智再清楚些,他眼中出现一具罗衫半退的曼丽身躯叉开双腿骑在他身上,毫无遮掩的私处厮磨着他巨大的坚挺。

  心里嘀咕着,却没有做出任何遮蔽的动作,只是说了一句,「把门关上。」对于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,哪天没人来上下其手他倒是奇怪了,性对他来说和吃饭、喝水一样稀松寻常,谁都可以,不特定设限某人。

  爱情是女人的全部,可是对男人而言只是打发时间的附属品,他享用她们却不爱她们。

  「噁心,你们是亲兄妹耶!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,你们不怕世人耻笑吗?」简直是丢人现眼,毫无羞耻心。

  「妳再大声一点嚷嚷呀!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妳的关系。」吵死了,没瞧见他一脸不耐烦吗?

  女人就是爱歇斯底里,一点小事渲染得好象天快要塌下来了,同样的事她不知做个几百回了。

  「至少我没你们这么无耻,大白天门也不关的干起下流事。」尽管看不起他们淫乱的行为,不想自己的事被张扬出去的韩静雪压低声音将门关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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