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吻她柔嫩耳垂,他以唇齿轻咬啃弄,探手侵入她宽松T恤内,碰触她一身的白皙细嫩。
顿地,荳可呼吸暂止,身子僵直。
“别紧张……”
“但是——”她脸颊徘红。
“但是?”逗吻着她低声喃语的双唇,他眼染情欲火焰。
“我们现在——”
她话没说完,罗斯的声音已自突然拉开的门缝间,钻隙传入。
“先生,我们到……”
“大胆!”啪的一声,杰森猛抬脚踹向车门,将正站立于车门边的罗斯给踹出视线。
“哎哟!好痛!”突然踹过来的车门,撞得罗斯大声喊痛。
不理会罗斯的鬼叫,杰森疾速自她身上抽回手,快速拉整好她身上的凌乱。
喘了口气,他紧紧环抱住怀中娇躯,埋首她颈项处,借着她身上淡淡清香,来稳住自己受到重挫的情欲。
“杰森?”羞红了的脸庞,如上了胭脂般醉人。
“没事,下车吧。”他困难的回以一抹微笑。
“嗯。”才下车,荳可即为眼前一切,发出一声惊呼。“杰森!”
睁大双眼,洛荳可因不想错过四周的美丽景致,缓缓地转看一切。
虽然两人认识已久,但以往,她总是由海边处直接翻篱进入,根本就没走过正门,更别提看清楚地这豪华住宅的环境。
在蔚蓝苍穹、蓝色海洋、绿色林木包围下,矗立她眼前的是一幢拥有广大庭园,楼高三层,似仿欧洲中古时期城堡所建造的豪华住宅——
白色墙垣,黑色石柱,红桧窗台,纯白围篱,就如儿时童话里,巍峨宏伟的城堡。
转过身,荳可仰颜静凝眼前的他。看着微柔晨曦洒落他身,映出他金色发梢淡淡的光晕,也映亮他湛蓝的眼眸,她知道,杰森——是她的王子。
“看呆了?”杰森笑看她一脸痴样,抬手搂过她,走向早已敞开等候的大门。
他的调侃,教她脸红了。
“我先带你到房间去,看有什么不满意,我让罗斯去处理。”
为避开媒体的注意,也不想有人打扰,在交代别墅里所有员工,不准向外透露任何消息外,两人的交往也一向低调。
这样的日子,他们总是过得轻松而愉快,也有一种甜蜜的感觉。
每天早上,杰森总会到她房里,带着宠溺笑意,轻声唤她起床,也看着她一再赖床,一直到上班快迟到,他才会真正动手将她直接扯下床。
而张开睡眼的瞬间,映入眼底的俊酷容颜,是她一天之中,所有活力的来源。因为,她是依靠着他的温柔,度过难过的每一天。
除了刚住进别墅前几天,对陌生环境有些不安外,荳可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适应的很好。
也为了想尽快熟悉有关杰森的一切,在他上班时间,她总是常跟着罗斯,在大宅范围里四处跑、四处看,听他介绍有关杰森一切的人、事、物。
甚至有时,若非杰森提醒,她总一再的忘了自己的滑冰练习时间。
或许该说,她是故意要错过练习时间的。因为,她总是失败。
是心理因素吗?否则她真的不懂为什么现在只要一穿起冰刀,就无法站稳?而就算站稳了,却依然滑得不顺,甚至远不如一个新人。
看着空无一人的更衣室,洛荳可低垂下头。
她一直不想再来练习场,也一直想找理由推拖,但她又能逃避多久?
抿紧唇,荳可静坐椅上,环抱冰刀,动也不动地愣看着前面白墙,任由窗外阳光,照上她黯淡容颜。
“荳可?”久等不到她出现的杰森与法兰,直接进入更衣室找人。
在送荳可到国家练习场地后,他原要立即赶往公司,主持专为柯斯纳集团合约,所排定的高层会议。
但法兰的一句话,却教他不得不打电话,延后会议时间。因为他说,荳可近来表现异常。一句话可抵百万美金利益,是杰森未曾预料的。
越过一排排置物柜,两人先后看见坐在转角内侧,不易让人发现的荳可。
“怎躲在这?”杰森笑着朗声问道。只是,在荳可回眸瞬间,笑意却自他脸上缓缓退去。
清新容颜,教一层茫然所遮掩。失去平日晶亮的眼瞳,犹如蒙尘明珠般的黯淡,教他……教他想为她轻抹拭去那不该存在的黯然。
“怎么了?”杰森走上前。
一见两人,她又低垂下头。
“我……我不要练,好不好?”不看他,不看法兰,荳可低声喃语。
愣于荳可的低声询问,一丝惊疑染上杰森的眼。只是,在法兰想出声质询之前,他已平息胸口一丝不适,放柔语调,轻声道:
“刚才法兰有跟我提过,你最近练习的情况不太好,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克服的,对不对?”“但是我现在好差劲,根本……”她紧咬下唇,始终垂着头。她不想看见他们眼底对她的失望。“那是心理因素,你必须要克服它。”勾起她的下颌,杰森对上她幽黯眼瞳,正颜强调。
他绝不允许荳可因一次的失败,就放弃自己的兴趣,更不允许自己成为她永远失败的主因。
“我试过了,但是,每穿起它,我就会觉得脚痛,我……”黑色眼肿,霎染蒙蒙水意。“杰森,我不想练了……”
他眼神一暗,收回手。
“不想练,可以。”她的自我选择,他接受。
“格林顿先生——”法兰警道。
抬手制止法兰未完的话,杰森静凝眼前容颜,眼底有着绝对的坚持。
“不想练,是可以,但你必须要能再站起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望进他蓝色眼眸,荳可贬去泪中水意。
“我们说好的,不是吗?哪里跌倒,就从哪里站起来。”蓝色眼眸,顿然一沉。没了他的阻挠破坏,荳可没理由再度失败。
“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。”对她,他有着极大信心。
“真的吗?”她幽幽眼瞳,有着不肯定。
“当然,我对你可是很有信心的。”扬起唇角,杰森点头一笑。他的肯定笑容,提升鼓舞了可的信心。
现在的她,似乎变得比较有精神了。注意到她眼里,已有丝丝信心渗入,杰森已算满意。
“你只要改掉以往的自满缺点,也勤加练习,我相信你一定会比现在更出色,更有实力。”
法兰郑重点头,说道。
“还有,你的冰上旋舞,挺教人心动呢。”俯下身,他唇角噙笑,凑近她耳畔,低语情话。“我很想再看一次,你翩然飞起的俏模样。”
“你——”漆黑眼瞳,顿地睁大。
看着她已然亮起的眼瞳,杰森笑扬了眼。他知道自己绝对有改变她想法的神秘力量。对他,她似乎已经无法拒绝了。
只是,为什么一直到现在,他还是没法顺利拐她上床呢?
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忍耐多久,但他知道除了荳可外,常与他接触的人,都已经因为他近来过于暴躁的脾气,而将他列为危险人物,能闪多远,就躲多违。
似有些无奈,但也无力。在心底叹了一口气,杰森伸出手牵握住她。
“走吧,我帮你拿。”取走她的冰刀,杰森想带她走出更衣室。但是——
突然闪进眼底的一个极小亮点,教杰森一愣。
放开荳可的手,他走向窗边。
就着窗外阳光,杰森十分仔细审视着左右两足冰刀的相异处,最后,他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右足侧缘。
触及阳光,微微闪烁的小光点,教他诧异地看向法兰,又看向荳可。
原以为自己是让荳可摔落地的主要原因,但现在看来,他似乎是替某人承担下一切罪责了。
可恶!杰森蓝眸倏地一冷。
“为什么会摔倒?”
“我……”他的质问,教荳可神色黯然。
“格林顿先生?”法兰不明白,他为何要在重建荳可信心时提起这事。
杰森将冰刀递给他,并示意他看向鞋侧边缘的问题点。
“这次的失误,是有人蓄意造成。”他言语不容置疑。
走上前,他看见杰森手指边缘处,有一微微闪烁的亮点。法兰脸色顿变。
那像是一根遭人强行刺入鞋内,而被截去一大段的细针。
只要溜滑角度成圆弧或直线,那断针是不至于会影响表现,但倘若来个急速旋转,那细针的锥刺,就会让人因突来的刺痛而失常。
那,荳可到最后才出问题,已经该算是她运气好了。
“荳可?你知道是谁……”法兰紧皱双眉,回过头。
愣愣向前的荳可,在看到法兰指出亮点处时,脸上血色疾速褪去。
虽然脚会痛,虽然也从不认为自己会有疏失,但失败就是失败,摔了就是摔了,她也从没想过要检查冰刀,更没想到那一跤,会是有心人所造成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她声音微颤。
法兰的问题,教杰森冷笑出声。
尤其当他想起,当天荳可摔倒瞬间,法国代表队一行人,全因突发状况,而突站起身,脸上 惊讶之情难以形容,而莎丽却仍稳坐在位子上时,他已不难联想两者间的关系。只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