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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他是真心喜爱她,绝无半点亵渎意味,只是想留下她。

  「成亲的事我可以安排……」为了得到她的心甘情愿,白震天提出成亲一事。

  「不。」她眉头一皱。

  「不?!」他寒栗的凝神。「你总不会天真地认为我在同你商量吧!」

  敏锐的辛秋橙走退一步,「你不能强迫我嫁人,这是不对的事。」

  「不是你嫁,是我娶。」他还有心思幽她一默,长腿一跨就立在她面前。

  无形的压力逼迫著她,她强撑著一股意志与之对抗。

  「不要玩弄文字的游戏,我不过是八王爷府里的小小丫鬟,实在不敢妄想高攀白堡主你,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吧!」

  「你说完了?」

  她点了点头,「嗯!」

  「换我来提醒你,第一、你不是小小丫鬟,不用自欺欺人;第二、我的身分是男人,和你站在同等地位;第三、高贵如你绝对匹配得上我,我不过是个铜臭商人,而你是名门之後。」

  他吐了一口气,邪气的一勾唇。

  「再者,你是我兄弟赢来的赌汪,我能放你走吗?秋儿娘子。」

  轻雾蒙上了辛秋橙的眼,一抹酸涩湿了心事,她垂下头,不叫人瞧见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,忍著不让轻咽逸出口。

  当年父母将她留在八王爷府的一幕浮在眼前,她同样的孤单害怕,不知未来该有什麽结果,稚幼的心受到极大创伤。

  她不说不代表释怀,只是将那份辛酸压在心底最深处,不堪回首地企图遗忘。N弈芪Φ母芯跸袷强膳碌氖耷窒砻嫜鸹妒遣幌胍源似虻猛椋挥星兹说恼樟希畹酶凶鹧希蝗没肪郴靼芩拇嗳酢?

  可是此刻她真的有股委屈感,压抑了十年终将爆发。

  她的一生,永远操纵在别人的手掌心。

  傀儡,是她摆脱不掉的宿命?

  不,她绝不屈服。

  「你,哭了。」白震天的声音中有一丝慌张,那滴下的清泪宛如刀刃刨著他的心。

  她抽抽鼻息,逞强的说:「你看错了,是屋梁掉落的灰屑。」

  「是我说错话惹你伤心,我不该故意提起那件叫你挂怀的浑事。」他心疼极了地拥住她。

  「婢子的命本就低贱,随主子任意叫卖……」她不想哭的,可眼泪却不听话地成行而下。

  「不要再说了,有我疼你,把那该死的赵缨丢到沟渠生蛆,我不会允许她来轻贱你。」他的珍宝呵!

  她的泪花好似一朵朵穿肠菇,化在地上流进他的心,啃食爱她的……

  爱?!

  是呀!他怎麽这麽迟顿,直到现在才领悟,原来那小小的祈望是爱的根苗,长满了他的心窝,溢盖住了理智才会看不清。

  瞬间,他的表情变柔和了。

  爱意赤裸裸地反应在深邃的瞳孔中,白震天轻轻地拥著她,细吻著她飘香的发丝。

  他是她的依靠,一生一世。

  「好吧!想哭就哭,彻底的哭他一回,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哭出来,我就在你身边。」

  我就在你身边?!

  心口一阵抽痛,不知名的暖流悄然占据,辛秋橙紧紧地抓住他的背,呜咽的哭声不再隐藏,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恣情放肆。

  情字来得离奇,她竟不想放开这个男人。

  一向都是别人在依赖她,没想到有人呵护的温暖是这麽窝心,在这不设防的一刻,她是爱著他的,虽然理智不允许她放纵。

  人的一生何其短暂,就让她沉溺一会,泪乾了,总有清澄时。

  「你连哭泣都美得叫人起邪念,我不能不吻你。」他俯下身,温柔地吮去她眼角的泪珠。

  「登徒子。」她轻呻中微带娇媚。

  他微笑,「是下流,我心里想做的事更邪恶。」

  想要她。

  真真切切地占有她,膜拜她无瑕的白玉胴体,彻底地怜爱她。

  藤生树死缠到死,树生藤死死也缠。

  「你……」她噗哧一笑,微红的星眸更见璀璨。

  「人云一笑倾城,再笑倾国,我终於见识到美人的杀伤力。」那一瞬间,她的美彷佛发著七彩光亮。

  她娇嗔的一嗔,「别为自己的好色找藉口,人家哭得丑死了。」辛秋橙倏地在意起哭泣时的容貌。

  「谁敢批评我心爱的女子!美人珠泪半盈眸,最是动人心弦处,简直挑拨男人的自制力。」她无一不美。

  「心爱的……女子?」她抽噎的止住泪,一双水洗过的清眸魅人心魂。

  「要命,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。」他未多加解释,仅张口吞吮她红润香唇。

  他并非柳下惠,美人当前岂能坐怀不乱。

  白震天邪肆的一面冒出头,将她按压在檀木桌上,一手环抱著她的背上下揉搓,一手挑起她的下颚抚弄柔腻颈项,探入口中的舌嚣张无度。

  身下是他的女人呵!

  桃腮微酡,杏瞳迷散,浅浅的呼吸有著处子的馨香,贝齿甘醇。

  盘扣难解,令他像出柙猛虎般挥出利爪拉扯,随即酥肩袒露,一副小女儿姿态地引人遐思。

  沿著颈骨往下舔吮,朵朵紫红瘀上了她细白的肌肤,宛如他的私人印记。

  「天哪!你好美。」原来她真正的美丽是藏在绸衣之下。

  明知这是不对的事,可是她却无法推开他,身体有自主性的缠上他。

  是放浪吗?

  她已分不清对与错,只知身子在他唇舌的抚弄下非常舒坦,让她既害怕又兴奋。

  将衣物一件件丢向床底,古铜色的身躯覆在雪白娇胴上,竟是如此契合。

  「好秋儿,你忍一下,不会很疼的。」

  「什麽……啊——」

  她的疑问立即得到答案,原来床第间的事就是这麽……痛。

  在这一方面,男人占了极大的便宜,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女人初次交欢的痛苦有多剧烈,只是一味的索取和冲刺,然後瘫软。

  辛秋橙动了一下,下体的疼痛让她锁了眉。「下辈子我要投胎当男人。」

  「不成,我当女人能看吗?你一定会一脚踢开我。」他的自嘲逗笑了她。

  「我流血了?!」她惊觉腿际一片腥红。

  正当白震天欲下床唤人端盆清水时,虚掩的门顿时被一道莽撞的倩影推开。

  「大哥,大嫂怎麽不在迎月楼……喔哦!我惨了。」这下不只要写一百遍女诫了。

  千道歉,万道歉,就怕止不住那张气黑的脸发大火,现在逃难还来得及吧!

  她又不是存心要人难堪,白家堡里哪一道门闯不得,她一向直来直往习惯了,他们自个儿不锁门怎能怪她,她还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,伤风败俗的事可不敢瞧得太仔细。

  「大嫂,你知道我不是故意……呃,那个,可不可以求大哥别再瞪我了。」她胆子小,不禁吓。

  「叫我秋儿姊吧!我不是你大嫂。」瞪什麽瞪,都是他这个急色鬼惹的祸,害她没立场生气。

  白震天一瞟。「都抓奸在床了,你想吃乾抹净不认帐呀!」

  「你……狂言莫吐,我不想与粗鄙之人交谈。」说得真难听,谁才是理亏的一方。

  「都成了我的人还倔强,绿蝶不是外人,她会守口如瓶。」可他眼底传达的讯息正好相反,要她广为渲染。

  「对对对,大嫂大可安心,我绝对不多嘴。」她两指交叉放在唇上。

  两兄妹难得灵犀相通的一点即明,但她嘴角泄漏的笑意正落入辛秋橙眼中。

  「我发现你和震天很相像。」她淡然地直视傻呼呼的白绿蝶。

  「会吗?我们像各自的娘。」意思是不像爹,所以不可能相似。

  「本质。」

  「本质?!」

  「她的语义是指你滑溜,像个商贾。」白震天代替心上人一说。

  她当是赞美词地高高兴兴一蹦一跳,「大嫂最好了,我要像你看齐。」当个运筹帷帐的女商人。

  「我说过别叫我大嫂。」这对兄妹都太自以为是,完全听不进旁人的话。

  白绿蝶看了大哥一眼。「大嫂是怕大哥始乱终弃吗?我向你担保他绝对不会红杏出墙。」

  喷地!

  正在喝茶的白震天吐了一口茶,两眼峻冷的一横。瞧她说的荒唐话,不知情的人还当是白家少了教养,有个糊涂千金。

  「男人不会红杏出墙。」

  「大哥,人家在替你说好话,你不要随便插嘴啦!」她手一擦,忘了尊卑。

  「嗯哼!你在教训我?」好大的胆子,他还没处罚她擅闯之责。

  「呃!」她当场气短的求救。「大嫂,你一定舍不得绿蝶挨打。」

  「这是你们的家务事,与我无关。」是非皆由强出头,明哲安能保身。

  「哦!大哥,你是不是偷打大嫂,所以她死不承认和你的关系?」好严重呐,脖子都瘀血了,好大的一片。

  「小孩子不懂事,出去。」他得好好和娘子沟通沟通,糟糠夫不可弃。

  「人家都十五,及竿了,你前些日子还想把我嫁掉呢!」她不想被人看小。

  有好玩事不轧一脚怎麽成,堡里日子太沉闷了。

  「绿蝶,你敢不听话?」他端起一堡之主的威严,冷冷一喝。

  「我……」她找著靠山贴近辛秋橙。「我要保护大嫂免遭你毒手。」

  「白、绿、蝶——我会先掐死你。」他哪会伤小娘子的一丝一毫。

  因为绿蝶她娘的缘故,他和相差十来岁的胞妹向来不亲,两人一见面必针锋相对,脾气同样不驯得很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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