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,这花只要两天就会凋谢,但是两万五千元可是我半个月的生活费,在现实与经济的考量下,当然是得向钱看呀厂”不跟你说了。“田中明子和红杯弓香一听,便相偕转身进店里。
骆海南抱着花也跟着进去,凡事只要与钱相抵触,她一定以钱为第一优先考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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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事都是事与愿违,从早上到下午,一整天下来虽然有很多人问过那一束花的价钱,在听到昂贵的价格后,全都退缩了。
就算到最后骆海南降价求售,仍是乏人间津。因此她只好失望的抱着那束玫瑰下班去了。
现在是下午四点钟,她打算今天就将钱拿去还给管騑,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会在什么地方?
医院?还是狂霸集团?
骆海南想想还是打电话给楚怜心,问她比较快。
“怜心,是我。”
“海南,你下班了吗?”
“刚下班。”她抱着一束漂亮的花,站在路边讲电话,走过她身边的人,都忍不住对她投以羡慕的眼光。
骆海南没有飘飘然的虚荣感,反而觉得手上的花突然沉重了起来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信。
“怜心,我想问你要到哪里可以找到管騑?”
“你找他有什么事吗?”其实她也不知道哪里才找得到管騑.“我想把昨天的诊疗费还给他。”
“我想管騑不会在乎这些钱。”
“不管他在不在乎那是他的事,我不习惯欠人家人情,更别说欠钱了。”
“这样呀!”楚怜心认识骆海南也有一段时间了,当然了解她的个性,如果她不把钱还给管騑,相信她一定会耿耿于怀。“那你来公司好了。”
“他现在在狂霸集团大楼吗?”骆海南问。
“我不知道,不过只要他在东京,就一定会回家,你干脆先来等他,晚上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。”
“好吧,我半小时之后到。”
“好,我会在门口等你。”
“待会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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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海南抱着玫瑰花,从花店搭地铁,再走路到狂霸集团的大楼,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的注目礼,让她真觉得有些后悔,早知道就把花放在店里。
她一走到狂霸企业大楼,就见楚怜心站在大门口朝她挥手跑了过来。
“哇!好漂亮的花呀!”楚怜心被她胸前抱的花吸引住了。“海南,你监守自盗喔!”
“什么监守自盗!”骆海南睨了她一眼,不管何时何地看她,她都这么漂亮,难怪裴骤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“这可是一个帅哥送我的。”
“你有男朋友了吗?”楚怜心抓着她想问,但想想总不能就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聊起来。“我们先上去再”兑。“
楚怜心拖着骆海南搭专用电梯,直接上到四十八楼裴騄的家。
骆海南虽然不是第一次到狂霸集团,可是第一次进到狂霸四公子的“深闺”,相信他们的住处并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,除非是他们各自的女人。今天托楚怜心的福,有幸窥得其中一人的家。
“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吗?”骆海南的眼睛亮了起来。
这问屋子是挑高楼层,占地至少三百坪,或许不止,总之大到根本无法看出屋子的实际坪数。一进大门,地上是高级的原木地板,门的左边是一整面的玻璃墙,搭配珍珠白的帘幕,四十八楼的高度几乎尽览东京一半的景色,尤其在夜晚的时候,两个恩爱的人依偎在窗前,欣赏绚丽的灿烂夜色,真是浪漫极了!
客厅中间有一组纯白色的意大利沙发,雕镂的茶几,地板上还铺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,沙发组的后面有一幅巨大的画,想当然尔,裴騄所买的画一定是名画,只是这些充满艺术的东西,对她这没什么气质的人来说,都是些没什么价值的东西,还不如换成白花花的现金比较实际。
沙发旁有个古董大花瓶,靠近厨房餐厅的地方有一个小吧台,吧台里有各式各样的酒瓶和酒杯,喝什么样的酒就使用什么样的酒杯。真弄不懂,难道用不同的酒杯喝酒,酒的味道就会不一样吗?真是麻烦透了。
厨房是全套的高级厨具,但她没什么兴趣,餐厅则有一张大到至少可容纳二十人坐的长桌,才两个人住,一张饭桌要大到这种地步吗?
右边有个日式典型的和室拉门,从透出昏黄柔和的灯光,可以想像里面有一张和室桌,冬天的时候矮桌上还铺盖着厚厚软布,两脚缩在有暖炉的软布里,一起喝着清酒的画面。
哇!单是幻想,就够让她感到兴奋了。
整个屋子看起来,让人感觉既简单又不失高雅,至于算算那五扇紧闭的门内,是如何的别有洞天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
第一次到人家家里,总不好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吧!
看完裴骤的家,她对其他三人的住处是什么样子,就更加好奇了。
尤其是冷得像块冰的管騑,他住的地方又会是怎样的地方?
楚怜心端了两杯刚泡好的咖啡,“海南,来喝咖啡。”
骆海南将花束放在桌上,往沙发一坐,这组沙发大到足够当她的床,以柔软度来说,绝对比她睡的那硬邦邦的木板床舒服不知几百倍。
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,香醇浓郁不苦涩,“嗯,好喝。”她真心的赞美。
“你可以说了。”楚怜心等着听她的爱情故事可是等很久了。
“什么?”
“谁是你的爱慕者呀!”楚怜心的眼光瞄着桌上那束漂亮的花。“你别说这花是你在路上捡到的,我可是不会相信。”
“和捡到的差不多。”她回想起那个帅哥,到现在仍没有真实感。“今天有个外国客人到店里买花,你也知道日本人的英文实在是令人不敢领教,所以就由我去招呼他。”
“而他送你一束这么漂亮的花?”楚怜心将那束玫瑰花拿起来仔细算一算。“十一朵,代表最爱。纯白的玫瑰花很稀少,价钱一定不便宜。”
“起初他只是说朋友开店要送花,我就帮他弄了一个花篮,接着他请我再帮他包一束玫瑰,我看他穿着一身的亚曼尼,一定很有钱,所以就将店里进口的玫瑰拿出来喽。”
“海南,原来你看人家是外国人,所以坑人呀!”
骆海南可不承认,不过也的确是有这么点味道啦。
“别说得这么难听,我的用意只是希望他女朋友收到时,会很高兴的给他一个热吻。”
“结果人家却把花送给你?”楚怜心靠近她,贼兮兮的说:。他是不是早就注意你很久了,因为爱慕你,才找借口上门,只为送花给你?“女孩子想的总是比较浪漫。
“这怎么可能!”骆海南的脸颊上多了片红晕,个性一向大而化之,开朗活泼的她,难得有了属于女人的娇羞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海南什么都好,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自己太没信心。“你长得这么漂亮,会有人喜欢是理所当然的事。”
骆海南削短的头发,加上比一般女孩子稍微粗了点的眉毛,让她看起来更有个性,炯炯有神的圆亮双眸,每眨一次眼,就像夜空中的星辰闪烁般璀璨,厚薄适中的唇办,不需涂上任何口红便已红艳欲滴,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她不够高挺的鼻梁。而她那将近一百七十公分高的修长身材,更是让平均矮小的日本女孩羡慕不已。
拥有这样的优越条件,她对自己没什么信心。
“昨天我不小心撞到一个金发男人,今天又有一个褐发帅哥送我花,再加上你家老公这几个阿拉伯的帅哥,我怎么跟外国人这么有缘呀!”从昨天到今天,两种不同的际遇,真有如天堂和地狱般…… “海南,如果那个外国人又来花店找你的话,你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骆海南听不懂她的话。
“我的意思是如果他要追你的话,你愿不愿?”
‘’怜心,你想太多了吧!八字都没一撇。“她一口将咖啡喝完,站起来。”走吧,你带我去找管騑.“
“现在?”
当然是现在。骆海南将她拉了起来,往门口走去。
“好啦,你别拉了,我现在带你去就是了。”楚怜心只好顺着她的意思。“你先等一下。”她跑回去,将那束漂亮的玫瑰花拿了过来。“你的花别忘了拿。”
“别拿了,这花就送给你吧。”反正她在花店上班,每天都有漂亮的花可以看,况且她也不是那么诗情画意、富有罗曼蒂克的人,这花要真让她带回去,摆在她那小得像鸟笼的屋子里,还真糟蹋了这束花。
“这怎么行,那是你的爱慕者送的花,要让他知道你一点也不在意的将花转送给别人,他会多伤心呀!”
骆海南知道自己比不过她的坚持,只好将花接过来。“可以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