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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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这是个充满诡谲、不安气氛的夜晚。
“你真的愿意?不后悔?”女孩的嗓音有著无法克制的颤抖。
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。”男人的口气十分大方。
“不,我没有任何要求,因为你已经给我们太多了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我一点经验也没有,我怕我会让你失望。”她的手紧紧贴放在胸口,彷佛只有这么做,才能够防止她的心会突然跳出来。
“你放轻松一点,这儿有杯酒,你把它喝了,然后把你的衣服脱了,到床上去等我。”男人给她一只酒杯。
女孩抖著手接过酒杯,声音抖得更厉害了。“现在吗?”
虽然现在房间内一点儿灯光也没有,但是要她当著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,她还是没有这个勇气。
“你可以等我出去后再脱,我先出去抽根菸,在这段时间内,你可以做好充分准备。”
“呃……谢谢。”听到他这样安抚她,她松了口气。
“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男人语意深长的道,然后转身离去。
由於那女孩过於紧张,加上房内一片漆黑,她根本没注意到男人是从房间左面墙的那扇门走出去的,而不是从原本他带她进来的那扇门。
听到门“砰”地关上了,女孩仰头就将手上的酒喝光。
坦白说她的确很渴,也需要靠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。
待会她要做的事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,也将是永远烙印在她心上无法抹去的印记。
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,她之所以要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恩。
这是她唯一做得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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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照刚才的男人的指示,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,然后把自己娇好的胴体藏在丝被下。
坦白说,不知是体内酒精作祟,还是房间冷气不够强,她浑身只觉得如火烧般难受。
她不断用自己火热的肌肤磨蹭著冰凉的丝被,彷佛想藉此让自己不断上升的体温稍稍降温,不过效果并不好。
“嗯……”她难过的发出呻吟。
而在同时,一个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“SHIT!”声音依然低沉,但却有著些许的烦躁。
他在走向女孩时,伸手扯下自己的领带,解开衬衫扣子……他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,口中不断发出咕哝的不悦声音。
女孩听不出他在说什么,因为她觉得自己此刻就要被体内的火烧成灰烬了。
男人庞大的身躯覆上她的,他的身体跟她一样的火热。
“嗯……”女孩不适应的推推他,但却只是徒费力气罢了,因为男人是那么的强壮、有力。
“该死!”男人用他的膝盖用力的顶开女孩并拢的双腿,他火热硕大的男性象徵亟欲找到释放的目标,不断顶向女孩柔软、敏感的女性部位。
她过於娇小、紧窒,以至於当男人进入她时,她痛得不断啜泣著。
但男人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进攻的速度,因为他那高张的欲火已让他失去平时应有的理智和判断能力。
男人每一道力量都是那么重,彷佛要贯穿女孩的身体。
女孩原先的疼痛感已被男人带来的震撼给取代了。
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变得如此放浪形骸,竟从原本的不适应转为感受到一阵阵无法形容的欢愉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一声声的呻吟更不自觉地从她的樱口逸出。
男人像得到莫大的鼓舞,更加快速度冲刺。
终於,一连串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撞击令她再也无法承受而昏厥过去。
男人仍继续在她体内奔驰,一直等到他攀上了欲望的最高峰,他把火热的热流喷洒在女孩的子宫内,然后才筋疲力竭的翻身躺在女孩的身边沉沉睡去。
左面墙的那一扇门再度被打开来,另一个男人悄俏的走向床上的那双男女,在黑暗中,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然后他小心翼翼的以丝被裹住女孩的身体,抱著她走向左面墙的门。
这个夜晚所发生的事,只有天知、地知,以及抱著女孩的男人知道……
第一章
当刺耳的门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紧张的沉默时,孙佩璇暗暗松了口气。
会是谁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访?这并不是常有的事──尤其现在时钟的指针已经过了十点。
“佩璇,你去开门!”孙德仁以严厉的口气命令。
孙佩璇抱著儿子穿过前廊快步的走向大门,虽然她不知道站在门外的人是谁,但是即使只是一个普通的问路人也无所谓,起码可以将她从养父母对她的恼怒和不满中暂时地解救出来。
她把儿子抱得更紧了,然后将一绺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,就在门外的那人正要不耐烦地再次按响门铃时,她及时打开门。
但是,当她看清来人时,她的心被深切的恐惧给紧紧占住了。
多少次,她不断地安慰自己,耶德森家族不会知道发生的一切,甚至即使他们知道了,也不会有人会对她或者她的私生子感兴趣。
不过,现在看来,她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。
想到这,她的胃部一阵紧张,脊背突然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。
这个陌生人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他的义大利血统。
从他那高傲微微仰起的额头上的黑色头发,紧皱的眉头下紧盯著她的一双黑色眼睛,高挺的鹰勾鼻,一直到他那惊人性感的双唇,他的相貌几乎跟她所认识的杰瑞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,但他却有著百分之二十的东方血统。
她早从杰瑞口中得知这个与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母亲是个台湾女子。
但在他身上却看不见属於东方的温柔,反而闪他紧绷的唇角而使他看上去有些严厉。
她知道他比杰瑞足足大了六岁。
杰瑞,她怀中的孩子的父亲,死的时候是二十八岁,就在六个星期之前……
“你就是孙佩璇?”安瑞开口了。
一瞬间,孙佩璇说不出话来,她不敢点头承认,因为她害怕那个富有权势的耶德森家族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?
他们会将杰瑞的儿子从她身边夺走吗?她娇小纤细的身子因陷入惊恐而发抖。
她不能让任何人将她的儿子从她身边夺走!
她试图要当著安瑞的面重重甩上门,但还来不及这么做,安瑞已灵活地避开她的身子,迳自走了进来。
他眯起眼,轻视地打量著她──乱蓬蓬的披肩黑发,一件有些泛黄的洋装套在过於瘦小的身子上。
她的身材完全看不出来有生产过,让他差点以为她不是孙佩璇本人,但她饱满的胸部却露出了破绽。
他收回视线,看到一双恐惧的大眸,泪珠盈盈欲滴,然后,他的目光滑落在刚刚出生两个星期的小婴儿身上,他仔细地观察著。
孙佩璇彷佛恐惧怀中的孩子受到伤害,因此搂得更紧了。
“是羞愧使你无法开口吗?真令我意外!”他冷冷地说。“但我不会轻易就被你给骗了,毕竟你与一个有妇之夫偷情,还生了孩子,你根本不想隐瞒这个事实不是吗?如果你知道我在杰瑞的葬礼上就认出了你,你大概会更开心吧,对不对?”他的国语说得字正腔圆,不像杰瑞还带著口音。
孙佩璇的思绪乱成一团,就像有一只蜜蜂在她的脑袋里飞舞,嗡嗡作响。
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,当初她就明白去参加杰瑞的葬礼是极不明智的,但是基於他们之间有个孩子的关系上,她想她有必要让他们的儿子送他最后一程。
被认出来会很开心?不,她当然不会为此开心!因为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就是被他们认出来。
原本她只想默默地去,悄悄地离开,但万万没料到自己会在葬礼上昏倒过去,她想不被注意完全不可能。
在整个抢救过程中,她只有一些非常模糊的记忆,好像有人在她晕眩的脑袋里快速地讲著义大利话。
同时,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充满怀疑,仔细地观察她。
她被送到医院,当她觉得情况好一点时,她便悄悄从医院逃跑。
由於杰瑞是在台湾出车祸身亡,因此在举行过简单的葬礼后,骨灰就送回义大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