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都没有抛开心中的怀疑,关于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,以及他真的喜欢她这两点上。也许有人会认为她没信心、没安全感、疑心病又重,不过感情这种东西不就是这么一回事,没有怀疑的交往不能称之为谈恋爱,只能说是欺骗。不过不管怎么想,他爱亲近她却是个毫无争议事实,这一点倒是让她心安了不少。
“OK,今天就到这里好了,反正我看你也没什么心读。”他突然直起身开口道,语气中有些气恼。“在想什么,整晚都在分心?”
“没什么。”管初彗随他直起身,靠着椅背看着他,她有些难忍的伸手替他梳理半干的头发。
罗致旋喜欢她这样的动作,嘴角微微地向上扬了起来。
“我在想你是不是因为刚刚看到我在球场上的英姿,一时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,这才连上课都不能专心听讲。”他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托着头,若有所思的微笑看着她说。
管初彗呆愕了一下,忍不住笑骂道:“你臭美!”
“我再怎么美也没有你美。”
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,还以深情的眸子凝望着她,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。管初彗不好意思的避开他的眼睛,然而才一避开她就后悔了,因为与其尴尬的面对他的深情,她也不愿承受接下来那令人难以自制的热情与诱惑,因为那真是太让她把持不住了。
罗致旋的唇覆住她的,以一种温柔的诱哄却又专注得惊人的移动着、探索着。管初彗徒劳无功的想抓回早已流失的理智,却在他的舌头坚定的滑过她的唇,进占她口中的甜蜜时宣布投降。她在他饥渴的吮吻中不自觉的呻吟一声,倚向他,任他以奇大无比的力气将自己由椅子上抱了起来放置在桌面上,两人的姿势很暖味。
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以其对性的好奇和控制不住的冲动,就这样慢慢地向他们的第一次前进。
罗致旋的唇随着她被解开的衣扣滑向她才刚成熟,正待他采撷的圆润亲吻着。管初彗不由得全身起了一阵战栗,她有些害怕却又无法自己,费力地吸了口气,不由自主的将身子拱起献给了他。他也趁那之际毫不犹豫的含住她浑圆上粉红色的蓓蕾。
“啊!”她抑制不住的轻叫出声,因为他的动作令她把持不住。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双腿间,以他坚硬的大腿内侧撩拨她,而她则是挺起腰身去贴近他,将自己更融向他涨满的悸动上,虽然他们都是第一次,但是却将一切事做得对极了。
渴望的唇由她身上巡回到她唇上,比起她滑如凝脂的身体他更爱她的唇,因为它会回应他所有的探索与挑逗,可是心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。灼热的双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滑,越过半挂在她身上的制服,伸进她早已被他身体的贴近而推上腰间的裙子,然后凭着一股男人的本能,他的手毫不迟疑的伸进她底裤中,摩挲她最敏感而且私密的女性核心。霎时他的脸上布满了激情与欲火。
管初彗摇着头颤抖着、呻吟着,并因本能而激烈的挣扎着想避开他的手,然而势均力敌的另一种本能却迫使她更加贴向他。她在寻找一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。
他的双手、双唇有短暂的时间离开她身上,然而这对早已深陷情欲而不可自拔的她而言,根本不可能注意到。
罗致旋半扯半拉的解开他的裤子,在一瞬间后又回到了令他销魂的所在。这一回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隔阂,四目相对中,他慢慢地进入她体内,并碰到那层保护她十几年的薄膜。
“不要!”
火烧般的疼痛使管初彗全身一僵的倏然尖叫出声,她这一声喊叫顿时让失去理智的罗致旋惊醒过来。
他浑身一僵,然后低声说咒的抽身而退,在僵硬的转身并困难的穿上裤子之后,他连续用力的呼吸数次,这才慢慢地转身面对她。
而管初彗正低着头无力的整理自己、无声的落泪。
“管初彗……”他喑哑的开口,却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看着她,他一脸懊悔色。他怎么可以……他……“对不起,我伤害到你了吗?”
管初彗毫无反应的继续低着头,颤抖的双手在衣扣间以极其缓慢地动作不稳的摸埙着。
“拜托,你说说话呀!”再也抑制不住,罗致旋倏然将她拥人怀中,哑然的开口请求她。老天,他一定伤害到她了。
“我好怕。”管初彗在他一接触到她的同时,崩溃的将自己投向他,紧紧地抱住他,她颤抖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来,伴随着她的强忍已久的呜咽声。
“对不起、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、都是我的错!”抱紧她,他自责的不断向她道歉,到现在依然不相信他会这么没有自制力,竟然因为轻轻的一吻就克制不住自己,他真是该死!
窝在他怀中,她好像哭了一世纪那么久,他不断在她耳边低语、安抚、道歉、保证、发誓,凡是该说的、可以说的都将它说尽了,她这才吸着鼻子慢慢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看着她,他诚心诚意的又再对她说一次。“原谅我好吗?”
看见她摇头,罗致旋的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,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则让他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也有错,我应该适时阻止你的。”她以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。
“所以你原谅我了?”他屏住呼吸。
“嗯。”
他一瞬间将她拥得更紧了。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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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发生学生会那件事之后,向来习惯与她有些小动作的罗致旋顿时变了,这意思不是指他变得不好了,相反地,他变得比以前更温柔、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,也不再那么的纠缠着她,有了一些距离。
很不习惯,真的很不习惯。当他霸道的对她展现占有欲,不时的碰她这里一下,亲她那里一下的时候,她真的希望他能克制一点,别太夸张。然而一旦他真有了克制,感到落寞的人反倒是她,她真是矛盾极了。
面对这种情形,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尤其她比谁都明白他之所以会有这种改变完全都是为了她,可是……
她终于承认比起现在温柔不已的他,她更想念以前霸道、占有欲特强的他。
几经反复挣扎与思考过后,管初彗终于决定提起勇气跟他谈谈这件事,当然身为女儿家,许多事情是难以启齿的,不过她相信以罗致旋的聪敏,他一定能听得懂她想说的是什么才对。不管她想了多少迂回的说法,只要一想到他始终会听懂她的言下之意她就觉得全身发热,不过换个角度想,她不就是要他听得懂她想表示什么吗?唉,她真是矛盾极了。
皱着眉头用力的呼了一口气,管初彗提起最大的勇气由回廊底边的台阶上站了起来,在举步准备去找罗致旋的前一刻不由自主的仰头望向青空,似乎希望能借此拥有更大的勇气似的,不过就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,她却意外的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行政大楼最上一层的楼梯口,并迅捷的继续往上走,消失于她视线内。
他到那个地方去做什么?再上去的话不就是楼顶了吗?!在这正午休息时间,他到那里做什么?
不由自主的,管初彗带着满满的好奇心向那个方向疾行而去。她在想,也许她会因此而发现学生会长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也说不定。
樱唇一扬,她带着捉弄的笑意迫不及待的朝行政大楼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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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到底有什么急事非要在学校里开会?你们忘了我们的约定吗?”一爬上顶楼,罗致旋迫不及待的朝已经到场的倪天枢和杨开*,发难道。
早上第三节下课的时候,突然有人传了张纸条给他,纸条上漂亮的字迹让他轻而易举便看出是权的,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用他们特殊的看法读出权字里行间所要表达的事——午休一刻,枢的老地盘见。
从那一刻开始,他便按捺不住的猜想会是什么刻不容缓的急事,让他们打破了决定在学校里分道扬镳的约定,难道等放学后再说不行吗?非得要选在学校,还是枢的老地盘见。
他皱眉的看向被他打断了聊天,而望向他的两人对他耸肩后,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你们也不知道?那是谁提出这次聚会的?权吗?”他怀疑的说。
“权?不过我收到的是小瑶的纸条。”杨开*,说,“至于枢嘛,是我来以后才知道的。”
“小瑶。”罗致旋不再怀疑是谁发起这次的聚会了。只有小瑶会这么精,而且这么准,连通知一声都没有就确定枢一定会在这里,除了她会做出这么义无反顾的事之外,没有别人了,只是会是什么事呢?他看向杨开*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