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的一声,电梯到达,薛至礼将她拉进电梯内,迅速的关上电梯门,强势的将她困在角落,眼神幽黯的看着她。
「妳不想我,可我……却对妳朝思暮想。」话一说完,他便低头狠狠的吻住她那张不坦率的小嘴,倾注他所有的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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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嫩的唇瓣又红又肿,白皙的双颊浮现两朵瑰丽的红,清灵的眼布满了水气,一副娇媚的模样,不难想象她才被彻底的吻过。
「来,冰开水。」薛至礼满面春风,表情像只偷了腥的猫--贼得很。他很体贴的倒了一杯冰开水送到她面前。
茵茵娇嗔的白了他一眼,接过水杯灌下冰凉的开水,这才觉得通体舒畅。
他刚才在电梯里迫不及待的吻她,索求之激烈,害她到现在还觉得浑身燥热。都是他,这个可恶的男人!
「怎么突然回来呢?发生什么事情了?」
茵茵反问:「没事不能回来啊?」
「当然可以,妳回来最开心的人就是我。」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油腔滑调、肉麻兮兮,说得十分自然。
「才不呢,最开心的人是妈。」她偏要跟他唱反调。
「茵茵,妳今天好特别。」他惊讶的发现,「以前我说这些话妳都不理会我,怎么今天特别有感觉?」
因为我在生气!
这话她不想说出口。
可恶!她还是非得问清楚不可。
「我听说你很花心。」茵茵斜睨着他,「很多女孩子主动对你示好,而且你都没有拒绝。」
「这是谁告诉妳的?」他瞇起眼问。
哪个人嘴巴那么大的揭他疮疤?他要杀了那人泄愤。
「爸爸。」茵茵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中午在餐桌上,爸说了好多他的风流韵事,越说她脸色越难看,连妈都看出来了,一直朝爸使眼色,不过爸没看见,直到说完那些「趣事」之后,才看见她的脸涨红,这才发现他说了不该说的话。
「这……」原来是老子出卖儿子,他也只好认了,谁教他身上长几根毛老爸都知道。
「茵茵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现在心里只有妳。」他陪笑道。
「是吗?我还听说你一次跟好几个女孩子交往。你告诉我,我有没有姊妹啊?还有,我是排行第几?」
「妳是唯一,真的,我发誓!」薛至礼是何等聪明,当然听出她语气里饱含妒意。她吃醋了!
原来她懂什么叫吃醋,太好了!她吃醋的模样虽然很可怕,不过倒也满足了他小小的男性自尊,所以他可以接受。
「是吗?」茵茵瞇起眼,一副不相信的模样。
「有了妳,我哪敢在外面打野食。」
「最好是,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背着我……」她扫过一记狠瞪,「我就阉了你。」
要不是她的表情太严肃,他真的会笑出来。
「那当然,为了我们日后的『性』福,我会守身如玉的。」
「你说什么?」茵茵小脸爆红,搥了他一下,「你思想邪恶。」
「那表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,如果我对妳没有一点邪念,茵茵,那就是妳的魅力不够了。」他咳声叹气的说。
「哼!你少为自己的淫欲找借口。」
「呵呵呵,我们要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吗?再说下去,我会想身体力行的。」
「你想得美!」她拍了拍他的脸颊,打碎他的妄想,「本小姐没说好之前,不许你动歪脑筋。」
「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到那一天。」薛至礼低笑着,「对了,妳临时决定回来台湾,那姑姑和那群表兄弟姊妹呢?全都回去了?」
「不,她们还在旧金山。」茵茵别扭的回答。
她是在众表姊妹们惊讶的眼光下被目送出门的。她觉得很丢脸,前一天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第二天就飞往台湾查勤。
没错,她是想出其不意的来看看他是不是胆敢出轨,这一查嘛……
算他表现还不错,没让她捉到他的小辫子,不过他有个美女秘书这件事情还是让她犹如芒刺在背。
「咦?姑姑们没回去,那妳怎么跑来台湾呢?」他惊讶极了,「是妳说要留在旧金山陪她们,我才没要求妳陪我回台湾的。」
「因为我想跟我的好朋友们见面,不行吗?」茵茵越说越觉得心虚。
她明明想见的人是他,却不想在他面前承认,唉!她怎么这么不坦率呢?这种个性真讨人厌。
「对喔,妳在哈佛的好朋友住台湾。」薛至礼了解的点点头。他听她提过有两个极要好的朋友住在台湾,「不过妳们不是每天见面吗?除了寒暑假之外都腻在一起了,还会那么想念她们?」他戳破她的谎言,「茵茵,妳就承认来台湾是为了来看我,我不会笑妳的。」
轰--茵茵小脸顿时烧红。
「哼!」她别过脸去,不想看他得意猖狂的笑容。
「什么原因让妳来看我?告诉我,嗯?」他好笑的扳过她的小脸面向自己。
她眉头皱起,眼睛直视着他,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,「听说……」
又是听说,我的老天,是哪个人跟他有仇啊?老在茵茵面前讲他的陈年旧事,他真是被害惨喽!
「你有一个能力很好的美女秘书。」提到那个让她倍感威胁的刘秘书,她开始环视起他的办公室。
秘书室和他的办公室是分开的,他的办公室除了办公桌和工作台之外,还有一组沙发和小小的吧台,看起来很舒适。
「可是我没有看到她人。」
「当然,现在是午休时间,她去副总那里了。」薛至礼耸耸肩。
「副总?」她奇怪的问:「午休干么去找你们副总?」
「当然是吃饭啊!茵茵,妳问的问题真傻。」
「吃饭干么去找副总?」
「当然,刘秘书每天都会做爱心便当和她老公一起享用。」
她闻言一楞,「老公?她结婚了?」
「是啊,刘秘书已经当妈了。」他理所当然的回答。「有什么不对吗?」
「为什么没人告诉我。」茵茵不甘心的说。
可恶!害她流了那么多眼泪,原来都是白流的。人家已经结婚了,她还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醋。
那些表姊妹们太过份了!竟然这样骗她。
「告诉妳什么?」茵茵的奇怪态度,让薛至礼不禁打趣道:「妳不会是以为我跟刘秘书有什么暧昧,所以才吃醋跑来台湾找我吧?」
他误打误撞猜对了。
茵茵小脸泛红,连身体也羞得泛起淡淡的粉红色。
噢,让她死了吧!她哭着告诉爷爷的时候,爷爷也没有告诉她,还鼓励她来台湾一探究竟,可恶,她被设计了!
「我猜对了!」薛至礼不敢相信的低呼,「茵茵,妳来台湾是为了看我。」他喜上眉梢,嘴角不自觉的扬起。
她抿紧唇,不发一语。
「我知道妳不是那么的无动于衷。」他动容的抱住她,「我知道妳虽不说,其实是很在乎我的。」她的行动让他很感动,比起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他,但实际上只是拜金的女孩相比,茵茵可爱多了。
茵茵怎么能那么可爱,天哪!他又多爱她一点了。
「我累了,我要休息了。」她不敢看他,更不敢响应他。
如果现在地上有一个洞,她会毫不考虑的跳进去把自己埋起来。
噢!她干了好多蠢事,她不要见人了。
「妳没休息就跑来看我……」薛至礼更高兴了。
茵茵哪,做的比她说的更让人动容。
「茵茵,我真的好爱妳。」他情不自禁的说出爱语,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。
太……太甜蜜了,甜得她忍不住微笑。被人爱的感觉真得很好,而且爱她的男人,她也同样深爱着。
这样为一个男人吃醋、伤心、掉眼泪,还是她生平第一遭。这种感觉真是特别又动人。
「我好累。」她撒娇的低喃。
「我送妳回去休息。」说着,他转身要拿车钥匙。
「不要,我要在这里陪你。」茵茵阻止他拿车钥匙。
「我会忙到很晚。」他舍不得让她在这里陪他。
「等你忙完,我们再一起回去。」她边打着呵欠边说,「你不会又要加班吧?妈说你天天加班,爸说你的工作效率不如以前,这样不行哦!薛先生。」
「加班是常有的事。」他苦笑。除了企画部的工作要做之外,老爸还交代了几个Case让他谈,他忙得快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。
呵,他无时无刻都嘛在加班。
「那好,你加到几点我就等你到几点。」她固执的要留下。
「茵茵,这样我会舍不得。」他怎么舍得她这么劳累,瞧她眼睛都快闭上了。
「那你就快点把工作做完,把我带回家。」她觉得眼皮越来越重,「就这么说定了,你快去工作。」
「那妳别睡在沙发上,会着凉的,到休息室去躺着。」他拉起她,推开一扇与墙面无异的门,其实里头别有洞天,有着一张双人床和一问浴室。
将她安置在床上,盖上薄被后,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,接着是鼻头和小巧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