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手,已抚至她两腿间的私密处--
她身子微颤,反射性的并拢两腿,夹紧他的手。
「嗯……不……不要--」她的嘴被他含住,细碎的声音,嘟哝含糊不清。
彧珩的双眸氤氲着濒临爆发的熊熊欲火,他的气息低沉粗喘,狂烈的吻急转直下,印上她的雪白双腿。
细碎的密吻,从她的脚踝处向上延伸,直到那密阖的深幽处。
「啊--彧珩……停……停下来。」降月抑住想高喊的声音,深怕吵醒了馆内的其他人。
可他的吻每往她腿上方移一吋,她就忍不住心头那骚痒的感觉,直想放声尖叫高喊。
「降月,我停不下来了,我无法停了。」
他的手将她不再抗拒夹紧的双腿分开,找到最终的目标。
当他的唇舌,隔着亵裤,骚扰着她的幽穴时,她全身泛着一阵酥麻的颤栗……
期待的心绪,早淹没了她原先理智的抗拒。
「嗯……嗯……残珩--」
她狂情迷醉的呻吟,在他的唇舌排除阻挡物,直接舔吻她粉嫩的赤裸时,更加激昂。
彧珩用嘴咬褪她的亵裤,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,他屈跪在床上,弓起她的双腿。
这一晚,她的娇吟和着他的粗喘,在床上展开一阵浓烈炙狂的缠绵--
*****
「什……什么?!你额娘她要来看我?我有什么好看的?」
在她伤势已好得差不多时,彧珩突然告知襄妃娘娘要来看她,吓得她差点把碗给打翻了。
「你这么紧张啊?」彧珩哑声低笑。「你放心,我已经叫她别来了。」
「真的?」听他这么说,降月才暗松了口气。
「早在你受伤的时候,她就嚷着要来。」
「我受伤又不是什么大事,你干嘛告诉你额娘。」降月小声的嘀咕着。
她不是不想见襄妃娘娘,只是……唉,总之,她还没有那个心理准备嘛!
彧珩清楚她的性子,「我再三嘱咐云萱别说,可她还是把你受伤的事,说给我额娘听了。」
「噢,原来是云萱说的。」降月点点头,也没表示什么。
他体贴的帮她夹了块肉,放入她的碗中。
「你受伤这期间吃得不多,都瘦一圈了,多吃一点。」
降月瞄了他一眼,低下头,喜孜孜的扒着饭吃。
被人宠爱呵护的感觉,还真的很甜蜜呢!
「对了,昨晚我派去苏家的那个弟兄回来了。」
「真的?他人在哪儿?」降月放下碗筷,一副迫不及待想见那人的样子。
「他这趟南下,好几日都没回家,我让他回家休息去了。」
彧珩又帮她夹菜。
降月已无心吃饭。「那他见到苏老爷了吗?苏老爷的病情怎样了?」
「你先吃完这碗稀饭,我再告诉你。」
「你明知道我吃不下的嘛!」降月撅起嘴,瞟了他一眼后,她挪身坐到他身旁,娇声的说:「彧珩,你说嘛,你快告诉我呀!」
他还是头一回,听到她用这么娇滴滴的声音说话,听得他全身起鸡皮疙瘩,但她偶尔这么撒娇,其实也挺好的。
他的手顺势搂住她的腰,「那好,我们到床上说去。」他意有所指,浓眉轻挑。
她羞怒的拍了他手一下,又坐回自己的位子。「你别想歪了,我才不是要同你……」她低首,漫不经心的夹着菜,忽地抬头怒瞪他。「你到底说不说?」
「好,我说。」他搁下碗筷,扬唇笑着,凝望了她许久。
「你别光是笑,快点告诉我,苏老爷他好不好?」她都快急死了,他竟然还有那个心情一直笑。
「苏老爷他很好,好得不得了。」
「真的?!你不是在安慰我吧?」她仔细地看着他的笑容,是否是伪笑。
「不是安慰你才这么说的。苏老爷他现在身体硬朗得很,无病无痛。」
「如果是这样就好了。」降月又问:「是不是她们找回那块玉佩了?」
降月口中指的她们,就是指其他四个丫鬟。
彧珩摇摇头。「她们有没有回去,那名弟兄不清楚,不过,可以肯定的是那块玉佩根本没丢!」
「没丢?!这怎么可能呢?」降月瞠着眼。「如果那块玉佩没丢,那苏老爷怎么会生病呢?」
彧珩起身,徐步的踱至她身后,两手轻搭着她的肩。
「这全是误会一场。苏老爷以为那块玉佩丢了,其实,那块龙凤翡翠一直在苏府里,只是苏老爷没找全,以为玉佩丢了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呀!没丢就好。」
「苏老爷还传了话,叫你可以回去了。」
「噢。咦!苏老爷怎会知道我们是出来找玉佩的?当初我们是因为怕他担心,不让我们出来,所以找了别的借口搪塞。」
「你们都是苏老爷拉拔大的,你们那一点心思他会看不出来吗?」
「这么说也对啦。」降月笑一笑。知道苏老爷没事,她就安心了。
她喟叹了声,「现在,我就可以专心去找刘景,为我爹娘报仇。」
「你又说这话了。我不是说过,报仇的事全包在我身上,你别再冒险和他交手。」他弯身在她耳旁低柔的道:「我可不想看见你又受伤。」
「我知道我打不过他,可是……至少让我做点事。」
「你想做点事?好吧,我就成全妳。」他挺直身,威严地下令:「你马上跟我到房间,好好服侍我。」
「哼,你想都别想!」
彧珩扬声大笑着,他又凑至她耳边,低吟着:「那不然,晚上好了。」
降月斜瞪了身后的他一眼,羞地用手肘去撞他。
这时候,有一弟兄进来,降月连忙端起碗筷假装在吃饭。
让别人看到他和她在打情骂俏,那多难为情呀!
「馆主。」
「什么事?」相较于降月一脸难为情,彧珩可是泰然自若多了。
「呃……」那名弟兄看了降月一眼,嗫嚅的道:「绝……绝色姑娘又来了。」
「她来做什么?」
彧珩和降月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,心里都猜测着八成又和刘景有关。
*****
「十五爷,您要救我,您一定要救我呀!」绝色一看到彧珩,如见到救星一样,拉着他不放,声声央求着。
彧珩拨开她的手。「有什么事,慢慢说。」
「慢不得呀!再慢下去,我这条命就会让刘景给拎了去!」绝色一脸哀戚。
「刘景去找你?他人在哪儿?」赫连降月扳过绝色的肩,焦急的问。
「我不知道!他要来就来、要走就走,神出鬼没的,可把我给吓死了!」
「他去找你,同你说了什么?」彧珩不疾不徐的问。
「说……说要来拿什么……鬼心经的,我哪知道那是什么。」说着绝色一脸哀容。「十五爷,我这回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向您坦白,您可要保护我的性命呀!」
「刘景有说什么时候要再来吗?」
「他说,二日后,他会再来绝色阁找我,如果我没有拿到鬼心经,他就要杀了我。」
「我根本没有鬼心经呀,他为什么就认定我会有?」
降月心想,那刘景肯定是找鬼心经找得疯了。
「对了对了,他还说,如果你身上没有鬼心经的话,那就找看看你身上没有没有一块铜片。」绝色冷静下来之后,突然又想到刘景后来补充的话。
「铜片?」降月想到身上挂的那块铜片,原想拿出来,可又防着绝色。「我身上哪有什么铜片?」
彧珩撇唇一笑。「你先回去吧,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。」
「可是,二日后刘景会来找我,如果我没有拿鬼心经给他,他会杀了我的!」绝色一脸惶惧的神色。「他的武功那么高,就算您派人保护我也未必能……」
「二日后,我会亲自前往。」彧珩肃穆的道。
有了彧珩的保证,绝色总算安心离去。
「你相信她的话?」目送绝色离去,降月忍不住问道。对绝色所说的话,她是半信半疑。
「你没吃醋吧?」他不答反问。
「我……我才没有!我是和你说正经的!」她承认,她是有那么一小小点吃醋,可是那并不影响她的论断。「这回,会不会又是刘景派她来的?」
有了前车之鉴,她更是谨慎。
「不可能。」彧珩断然说道。「她不笨,知道我能制伏刘景,她当然靠向我这边。」
她也有同感,绝色那女人的确是个墙头草。「可是,为什么刘景知道我身上有铜片呢?」
彧珩沉思半晌。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身上的铜片应该和鬼心经的藏匿处有关--你爹娘不可能把鬼心经放在你身上。」
「你是说,这块铜片可以找到鬼心经?」她拉出一直用红绳系挂在脖子上的铜片。
彧珩走过去,拿起铜片,端详半晌,忽地抬眼笑道:
「我对铜片不感兴趣,倒是对你的身体比较感兴趣。」
降月瞪了他一眼。「没正经!」旋即羞得旋身走向后院。
第十章
相较于其他三楼,二阁之一的绝色阁,生意就冷清许多。
今晚,绝色和平日一样,殷勤的招呼着客人,只是她牵起笑容时,嘴角还会隐隐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