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说你之所以愿意跟雨翎出去吃饭,完全是因为雨翾的关系?”叶母怒声问到。
“有七成是因为这个原因。”
“那另外三成呢?”陈美芳倏然睁大眼问,眼中又兴起一抹小小的希望之光。
“大家都是邻居呀。”
绝望了!
“敢情你是认为我们雨翎比不上那贱人所生的小贱人喽!”叶母怒不可遏的冲口叫道。
“叶夫人!”陈美芳想制止她可已然来不及。
那贱人生的小贱人?翟霖倏然眯起眼睛,视线笔直的望进正燠恼自己失言的叶母眼中。
“听叶妈妈这么说,翾翾应该不是你的亲生女儿,而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憎恨她,从来不愿为她付出一点母爱吗?”他缓缓地开口。
“霖儿,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陈美芳慌然的叫道,发觉老公在一旁对她皱眉,似乎在怪罪她知道这件事竟然从没告诉过他。
“妈,这是真的吗?雨翾她不是你生的?”叶雨翎震惊的问,她也不知道这件事。
叶母闭上眼睛,这个秘密她本来向老公发誓过绝不会泄漏的,没想到……
可恶!这一切怪来怪去,还是要怪那个愈大愈像那贱人的雨翾,害她怎么都无法忘记当初那贱人是怎么勾引她老公,还妄想从佣人晋升为小老婆,搞得他们叶家乌烟瘴气,公司甚至差点因为这事而倒闭,不过也算是老天有眼,那贱人因难产而过世,否则他们叶家二正被搞得鸡犬不宁。
如果她早知道收养那一滴叶家血缘,会导致她一辈子的不快与今天这件事的话,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她踏进家门半步,可恶!
“妈?”叶雨翎不安的唤道。
“走,有事回家再说,远行,既然人家都摆明了对你没意思,就不要再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!”叶大人抓起女儿的手往外走去,消失于办公室门外。
翟霖一点也不在乎那两人,他比较在乎的是叶雨翾的身世。
“妈,你知道翾翾约事对不对?”他严肃的望着母亲问道,注意到父亲跟他—样正目不转睛的看著她。
“这是人家的家务事,我们没有权利谈论巳。”陈美芳蹙着眉头说。
“等我娶了翾翾之后,它就不是别人家的事,而是我们家的事。”翟霖毫不考虑的说。
“你要娶翾翾?”陈美芳愕然。
“我们俩已经发生关系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陈美芳倏然瞠大了双眼,但一旁的翟正东却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老伴,你怎么了?别吓我!”陈美芳愕然的转头望向他,很担心他是因为激动过度才会有这种异常的反应,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年纪也大了,这么激动的话,她实在很担心他会突然因脑溢血而中风。
“我没事。”翟正东笑着推开她伸过来的手,转而望向自己的儿子。“看来不管我们怎么阻止你,你都只认定翾翾一个人对不对?”
“对。”翟霖老实的点头。
“好吧。”翟正东委协了。
“老伴,他们俩相差三岁呀!”陈美芳意外的瞠大了双眼。
“老婆,如果我们当初不要顾虑那么多的话,说不定我们已经当阿公、阿妈了。”翟正东笑笑著对她说,事已至此,他也看开了。
陈美芳一愣,想了想,好像真会是这样,但是相差三岁的禁忌……
“你们别再为了这么无聊的原因阻止我跟翾翾好向?”翟霖有种快要被逼疯的感觉。
“这不是什么无聊的原因,妈妈见过很多年纪差三岁的夫妻都没有好结果。”陈美芳迅速的说。
“爸、妈,你们觉得儿子我没有能让翾翾幸福一辈子的能力吗?”目不转睛的望着父母,他缓缓地问。
翟氏夫妻同时一愣,此时的他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。
男人?好奇怪,最近儿子好象变得更有男子气概了,不再像以前那么的娘娘腔,这跟和翾翾在一起有关吗?因为爱上翾翾,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?
“夫妻间会结婚又离婚,一定是因为两人在一起不幸福的原因,你们觉得我没那个能力能带给翾翾幸福吗?”他认真的问。
“别说傻话,妈妈敢诂你对天发誓,嫁给你的女孩将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陈美芳坚定的说。
这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,也不是什么癞痢头的儿子还是自个儿的好的道理,而是众多她所认识的妇女朋友一致赞同的,只不过大家后头还有个但书,那就是如果她儿子不是个娘娘腔那就更完美了。
“爸,你也这样觉得吗?”翟霖看向父亲。
“那当然!”除了娘娘给这一点,老实说他对这个儿子很满意。
“既然如此,你们应该相信我若和翾翾结婚的话,不管我们俩相差几岁,都绝对不会走上离婚或不幸福这一条路,因为我绝不会允许。”他以从未有过的轻盈语气说道,却带给他人一种无比坚定的决心,连上天都无法阻止他。
翟氏夫妻再也说不出话来,觉得他们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,即使没有他们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呵护著,他也能毫无所惧的勇敢前进,走出属于自己的光明大道。
[妈。”翟霖忽然叫道。
陈美芳疑问的看向他。
“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把翾翾的身世告诉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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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她就觉得那个家伙长得根本就不像爸爸或妈妈,更别说是她和大姐了,原来真让她给猜中了呀,她竟然是个杂种,而且是个克死自己母亲的煞星!
哼,真是有趣,不知道她待会儿听到这个事实之后,会有什么反应?叶雨翎真的是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呀。她冷笑的走下计程车,望着前方不远的翾翾面店招牌,恶意的想着。
小贱人,妈妈骂得还真没错,竟然敢跟她抢男人,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。
论美貌她没有她漂亮,比才智她没她聪明,比名声她甚至还曾和别人订过婚,取消婚礼,而且最重要的是,她还是个杂种!
哼,这样一个下贱人凭什么跟她抢男人?
凭什么?
她要让她知道即使是翟霖选择要她,以她的条件与身份,她根本不配!如果她还有一点点廉耻之心的话,最好永远从他们面前消失,一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她冷笑的忖度著,举步走向不远处的面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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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迎光……”
抬头乍见推门而入的竟然是叶雨翎,叶雨翾讶然的连话都只说到一半就停止了都不知道。
下一秒,她那方才被炒面的热气烘得发红的双脸因想起昨晚发生的事,再想到翟霖是不是已经将他们俩的新关系告诉二姊了?二姊是来兴师问罪的吗?
她带著一脸忐忑不安的神情看著带著一脸不怀好意冷笑,停在她面摊边的二姐。
“二……姐。”她犹豫的叫道。
“谁是你二姊?”叶雨翎嘲讽的挑高了眉头。
她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。叶雨翾无奈的闭上眼睛,已经有种待会儿又要被骂到哭的预感,只不过她希望二姊这回至少能看在有旁人在场的份上,不要骂得太难听、太难看,毕竟她们俩还是姊妹。
“你这个杂种凭什么叫我二姊?”叶雨翎刻薄的说。
她倏然睁开双眼,难以置信二姐竟然会用“杂种”这种字眼骂她,她们是亲姊妹不是吗?她这样骂她,不是连自己也骂到了吗?不可她自己,连爸、妈、大姊,也都一并骂进去了。
“二姊,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呢?”她震惊的问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,你本来就是个杂种。有怎样一个不要脸的母亲,就有怎样不要脸的女儿。麻雀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,简直就是不自量力。”叶雨翎冷笑的说。
“二姐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“谁是你二姊?一个不要脸的佣人生的孩子竟然也敢叫我二姊,你真是够不要脸了!”叶雨翎冷然的说,“妈妈当初就是心太软了,才会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生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儿,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,天生下贱爱去抢别人的男人。”
“不过,破坏人家姻缘的人都不会好下场,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就是个最好的例子,否则也不会在生你的时候难产死掉。”
“喂,你这疯婆子是从哪间精神病院走失的?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”小伙倏然插入两人之间,毫不客气的伸手推了她一下,嘲讽的问道。
“她神经病发作,根本就不可能会记得自己是从哪间精神病院走失的,我看还是直接报警算了。”小并走到他身边,与他并肩而站的说。
两人不箸痕迹的将叶雨翾保护在身后。
“不关你们俩的事,走开!”叶雨翎怒目相向的朝他们叫道。
“我们俩既然在这里工作,店里突然跑进一条疯狗,自然得负责驱赶的工作,谁敢说这不关我们俩的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