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侬姐姐现在正在洗澡。”蓝恩一脸脏兮兮的说。
“侬姐姐在哪个房间洗澡?”由于他实在太小了,季颿只好蹲了下来。
“就在这个房间,侬姐姐洗完澡,还要帮我洗。”
“你说侬姐姐等会要帮你洗澡?”季颿一听大叫了出来,侬儿怎么可以替别的男人洗澡!就算只是个小不点,他也不准。
“是呀!这几天我每天带侬姐姐出去玩,回来后,侬姐姐都会帮我洗澡、喂我吃饭,晚上还会陪我睡觉。” 不起
“她还陪你睡觉!”’季颿一听整个脸都騄了。
“哥哥、哥哥。”蓝恩摇着他的肩膀。“哥哥,你也是爸爸的儿子吗?”小小的蓝恩对自己多到像数不清的哥哥姐姐根本弄不清楚谁是谁,有些哥哥姐姐他从没见过。
“是的,哥哥也是爸爸的儿子。”他老爸真是作孽呀,老婆娶了一堆,儿子女儿多到记不住,改天来乱伦,看他怎么办?“告诉哥哥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蓝恩,哥哥你叫什么名字?”
原来他就是蓝恩!看在他的年纪还这么小的份上他就不找他算账,否则敢沾惹他的女人,他绝不会轻易饶他!
“哥哥叫季颿,你以后就叫我颿哥哥。”
“颿哥哥,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你?”蓝恩用手抹抹满是油污的脸,好奇的问。
“那是因为哥哥不住在这里。”
“你不住在这里,那你住在哪里呀?是不是和姐姐住在一起?”蓝恩的问题好多。
“颿哥哥有事找侬姐姐,你先下楼去找爸爸。”颿想办法打发掉这个烦人的弟弟,他现在可没耐心和他废话太多。
“可是我还没洗澡呀!”
“等一下再洗。”季颿先将他拉出房间,自己闪进去后,房门随即落上锁,不让任何人来打扰。
“哥哥,你让我进去。”蓝恩不停的敲着门,大声叫着。
季颿不管他怎么拍打,硬是不肯开门。
不久,蓝恩或许是敲门敲累了,声音也停了。
程暟侬洗完操之后,感到全身舒畅极了。她湿头发包裹在毛巾里,穿着白色的浴袍,如出水芙蓉般自从浴室走出来。
微湿的头发仍在滴水,一股花香味从她的身上传了出来,也勾起季驱潜藏在心底最深层的渴望。
才一个多月没见到她,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她、多么爱她!
季9H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,俯下头找寻她柔软的唇瓣,疯狂的吻着她的唇、吸吮她的甜。香香甜甜、柔软滑腻,他完全沉溺在她甜蜜的唇瓣中。
她先是被惊吓的圆暟着双眼,张着嘴却逸不出任何声音,当她渐渐感受到那既熟悉又甜美的吻时,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微闭起双眼,喜悦的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,流进两人的口中。
喜悦的泪水、苦涩的滋味,季颿心疼的将她更加紧拥人怀。
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瓣,心疼的捧着她的娇嫩脸蛋,指尖轻轻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。
“侬儿,对不起,我不该不相信你。”他万分的自责。
她的眼泪再度如泄洪般,高兴得说不出活,只能猛摇着头。“我……我并不怪你,不管你怎么对我,我永远不会怪你。”
“虽然你不怪我,我却无法轻易原谅自己曾经对你做过的事。”
“颿,你不要怪自己。”程暟侬用纤纤玉指压在他的嘴上。“我不要你怪自己。”
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,像是捧着精致昂贵的珍品,一双澄澈如明镜般的双眼,温柔善良的心,他怎么会将她当成是商业间谍呢?甚至还混蛋的报警抓她!
如果她真是商业间谍,早该在拿到所要的东西后,快速离开日本,连这最简单的道理他怎么也不会想一想!
他真的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脑袋里是否装着水泥,完全不会思考。
“侬儿,我爱你。”季颿深情款款的对她说出这句话,这句我爱你比起对不起,对她来说更加珍贵!
程暟侬被他完全吓傻了,脑袋几乎停止思考,她只是傻傻的看着他,无法相信她听到的。
“颿,你刚刚说什么?可不可以再说一遍?”
“我爱你,侬儿。”就算要他说一辈子,他也愿意。
刚止的泪水又流了出来,她以为她一辈子也听不到他对她说出这三个字,没想到她的等待终是值得的,她等到他的爱了!
她高兴的圈住他的颈项,微踮起脚尖,主动轻启双唇吻着他的唇,紧贴着他宽实的胸膛。
季颿意乱情迷的将舌尖探进她的口中,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绕。双手环住她的腰,将她微微抱起,如共舞一首最浪漫的舞曲,旋转着身,翩翩飞舞,慢慢的移到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边,一起跌落在床上。
两人的唇,如上了胶,一刻也没分开过。直到一股血刚之气直灌脑门时,季颿才稍稍离开她的唇,让她差点为他的柔情蜜意窒息之前,再享一口新鲜的空气。
季颿将唇移至她的耳际,急促的喘着,与她柔软的双峰一起一伏,完美的结合在一起。
他喑哑着嗓音对她透露他的渴望。“侬儿,我要你。”他的双手伸进她白色的浴袍里,抚摸着她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。
程暟侬只能不停的喘息着,微颤的胸部更加刺激着季颿对她的渴望。
他的手温柔的拉开她系在腰上的带子,将浴袍拉开。
“砰砰砰!”一阵又急又猛的敲门声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响起。
“Shit!”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。
被撩起的欲火,像突然让人提了一桶冰水,从他的头上淋下去,那种滋味比要他的命还痛苦!
程暟侬轻轻的推开他,将衣服的带子系好,摸摸自己的脸颊,发现滚烫不已。
季颿恨不得杀了门外的人,他带着一股怒火冲过去,拉开门。“你——”
“蓝恩说你把他关在门外,他怕你欺负他的侬姐姐,一定要我来救人。”雷凯将责任全推到小儿子身上。
蓝恩小小的身子一溜烟的溜了进去,来到程暟侬的身边。
“侬姐姐,颿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蓝恩的眼中充满担心。
程暟侬急着解释。“没有,哥哥没有欺负我。”
“如果哥哥没欺负你,你怎么会哭?”蓝恩看见程暟侬眼眶中仍残留着泪水。
雷凯一听见季颿又把女人弄哭,怒暟着他,恨不得往他的头打下去。
“没有,”程暟侬用手背赶紧将眼角的泪水拭去,解释着说:“侬姐姐是因为高兴才哭。”
季颿暟了雷凯一眼。臭老头,识相点就快滚,别在这里碍眼了。
两人用眼神过招,你一来我一往,谁也不怕谁。
“真奇怪,女生就是这样,连高兴也会哭。”蓝恩一副女人就是这么麻烦的语气。
程暟侬羞愧的低下头,哪还有脸可以见人呀!
“现在知道侬儿没事了,你可以带着蓝恩滚了吧?”
“你这个臭小子,请你搞清楚,你现在站的地方是我的屋子,暟侬是我请回来的客人,你别站在这里乞丐赶庙公!”’
季颿点点头,了解了。“侬儿,你快去换衣服,然后把东西整理一下,我们马上走。”
”马上走?”程暟侬看看他们父子,为了她一言不和、争锋相对。
“现在都晚上了,况且你回来到现在,只顾着找你的女人,还没有去看你妈妈。”
“我妈在半个月前就到法国去大采购了,根本不在阿拉伯,请问我要去看哪个妈妈?”季颿虽然没有与母亲住在一起,但是一年总还会见上几次面,有时他妈妈也会与其他三个兄弟的母亲一起到日本住上一小段时间。
总之他们能不回阿拉伯则不回,一来是因为对他们这般“特殊”的家庭感到无所适从,再则是因为不想让他们的老爸逮到任何为他们做媒的机会。
他们要的女人,会自己去找。
“就算你妈妈不在阿拉伯,你也想想你有多久没回过家了,大老远的跑回来,连住一晚都不肯,这说得过去吗?”
“颿,你爸爸说的对,你就在这里住一晚,明天再走。”程暟侬心想,如果就这么随着季颿走,对雷凯会很过意不去。
自己心情最坏的时候,是雷凯不断的开导自己;来到阿拉伯的这段时间,也听到很多关于季颿小时候的事情,让她感觉自己与他更加的贴近。
当然也知道他曾感染疟疾,大病初愈之后,对于在柬埔寨发生的一切或许因此不是记得那么清楚,才会忘了当救过她。
“我就看在侬儿的面子上,明天再走。”季颿妥协了,然而并不是对雷凯妥协,而是不想让程暟侬为难。
“好棒!侬姐姐,你现在可以帮我洗澡了吗?我肚子饿了,可是脏脏的,不能吃饭。”
这小子又要侬儿帮他洗澡,这怎么行!侬儿只能帮他洗澡,当然以后也可以帮他们的儿子洗澡,除此之外,其他男人别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