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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南诺扬掀起她的睡袍,在层层的丝绒布料之问找到她的乳头。

  她想推开他掠夺的手,但发现根本起不了作用。

  他大口的喘息,带着欲念低吟:“乳头是女人的性感带之一。”

 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,手滑进她的双腿间,用手撩拨她的柔软地带,然后以一根手指进入她,深深地探索。

  她的身体如被电殛般,她强力推拒着他的胸膛。“你不能再这样对我,你不是梅英杰,没有权利这么对我!”

  她害怕他这种骇人的需索,她的双腿无力,已站不住,她突然跪了下去。

  他迅速往前倾,用手臂圈起她,将插入的手指抽出。然后,他将她推向最近的一面墙,固定住她。

  他的手臂持续支撑住她脆弱纤美的身体,温柔缓慢地脱下她的睡衣,他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力,梭巡着她哀求的表情。

  “你这个无耻的好色之徒!”她气若游丝地指控,赤裸让她觉得寒冷。

  他是她要毁掉的男人,而她却站在这里承受他的性爱折磨!她的身体因为经历了强烈的性交而泛着微微的痛楚。

  这个男人根本丝毫不如节制。

  他用他的左手支撑她的重量,无情残忍地将他巨大、肿胀的下体戳进她的身体。

  夏宁初对他这次狂猛的入侵克制不住地猛吸口气,她想逃离却被他紧紧地锁住。他的力量远远在她之上,她的身体纤弱渺小,根本无法与这个粗犷高大的男人相抗衡。

  他狂野地轻啮咬着她雪白的颈项。然后是乳房,他巨大的身体抽搐着,自制力早巳失去控制,喉中发出野蛮激烈的声音;她的身体起了一阵痉挛,情潮涌现地嘤咛出声。

  原来在没有爱的情况下,两具肉体的结合也能激出如此炽烈的情潮。

  他咆哮着,集中全身的力量推挤她。她在失去知觉前,感觉到他的精液流泻人她的身体内。

  她好害怕,在她毁掉他之前,他会先毁掉她。

  一阵晕眩袭来。她渐渐失去了知觉……

  刚才激烈的做爱似乎并没有掏空他,他缓慢地抽离她体内,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她。他知道自己实在太粗暴、太野蛮了,但他的意志力已经不能克制他的欲念。这个陌生女人到底是神是魔?

 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。优闲地打量她身体的曲线;她并没有苏菲亚那么丰满,也没有她那么高姚,苏菲亚的乳房沉甸甸的,包裹在他的大手里刚刚好,而她的新婚妻子则不。

  但他为她着了魔。

  南诺扬轻轻抚过她白皙的肌肤,该死!他激烈放荡的行为让她白皙的肌肤上多了好几处瘀青。和他情欲高涨之际所留下的咬痕。

  他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,她腿间留着他的精液。他到浴室再一次沾湿毛巾,包住手指温柔地拭去性爱的痕迹。

  尽管他再轻柔,还是惊动了她,她惊惧地想要并拢双腿,她已筋疲力竭,无法再消受他的折磨,狂野的折磨。

  过度的纵欲造成的酸痛让她疲惫和昏眩。

  “你不能再碰我了。”她一脸决绝地看着他。

  他看着她红肿的嘴唇,霸道的说:“我是你的丈夫,我爱碰你哪里就碰你哪里。”

  虽然嘴上这么说,他却拉过被单盏在她身上怕她着凉。

  “你不是梅英杰,我们的婚姻根本不合法。”夏宁初并没有希望婚姻合法,昨日在牧师面前签在结婚证书上的名字是她的本名,而非方静瑶三个字。

  南诺扬冷冷地笑着,“我不是梅英杰,而你也不是方静瑶。”

  夏宁初讶异地看着他,她真没用,出师不利,七年的训练一点用也没有。

  是她太蠢还是他太厉害了?

  “昨夜在我们第二次做爱之后,你睡着了,我也看了你的护照,夏宁初。”他仔细地打量她。

  “没有人愿意将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给一个陌生人。”她轻蔑地看着他。

  “你呢?你又为了什么原因愿意躺在陌生人的床上,被人像妓女一样的对待?”南诺扬挖苦地嘲讽。

  “你以为呢?有钱能使鬼推磨。”她心里更不知所措了,要毁掉这个男人谈何容易,她根本不是那块料,胡老为什么一定要她做这件事?

  南诺扬冷哼一声。“算你走运,并不是所有的淘金女郎都能挖到金矿的。”

  ×  ×  ×

  香港

  空气里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,窗外下着细雨,几株扶桑树倚窗边快活地探着头,偶尔飘下几片叶子落在细雨里。

  夏宁初此刻坐在书桌前翻着一本宋词。

  从纽约回来后,才入机场大厅,南诺扬即把她交给司机阿宝,语带威胁地恐吓她:“别耍花样。天涯海角无你可藏身之处。”

  在纽约的短短几天与他过招了几回。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如何能毁掉他?或许在毁掉他以前,她已尸骨无存。

  一个多礼拜以来的反常,她突然醒悟,原来这七年来她以为的训练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
  晴天时晨跑,雨天则休息;一周一次烹饪课程,以及七年来看过多部A片录影带等等……胡老对她只有一个要求——不能谈恋爱。这算得上哪门子的训练?

  胡老怕什么?怕别人爱上她吗?还是怕她爱上别人?

  天啊!她要毁掉的是一个男人,不是一只昆虫。胡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她就像掉人陷阱里的小动物,等待猎人的摆怖。

  “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?看你一副败德的样子,贱得像个娼妇!”

  全然陌生的咆哮声吓了夏宁初一跳。她回头看向站在书房中央的福嫂,有些纳闷的开口:“福嫂?”

  福嫂根本懒得解释,她举起右手狠狠地挥出一个巴掌,夏宁初的左颊要时多了爪印。

  “福嫂,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?”

  “你忘了你今天之所以在这里的责任了吗?”

  “我的责任?”夏宁初几乎可以听到自己愈来愈强烈的心跳声。

  “毁掉南诺扬,而不是在他睡了你之后,你就沉迷了。你的眼睛为谁发亮?脑子里塞了什么邪恶、肮脏的念头?”福嫂眼神严厉地看着她。

  “你是谁?胡老……”

  “你别多问,我在这里的身分是福嫂,你只管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。我会一直监视你,不论你有多聪明,都别想背弃你的誓言。”福嫂伸出霸气的手作势又要打她。“如果你敢做叛徒,就不只是刚才那一巴掌了。”

  “我从来没起过背叛胡老的念头。”夏宁初委屈地道,原来胡老早巳安排好一切,她知道福嫂替南诺扬管家已有三年的历史。

  “最好是这样,不然宁远不会有好日子过。”福嫂鼻孔扩张,口气强硬。

  夏宁初绷紧身子,以手抚着胸口。“福嫂,求你告诉胡老。我会老老实实的,绝不会背叛他。”

  宁远是她在世上所知唯一的血亲,小她六岁的胞弟。七年前胡老将他们由上海带到日本,直到她来到香港才分开。在她的心目中,再也没有比宁远更重要的责任和牵挂了,她早已猜到胡老会以宁远要挟她。胡老知道她有多在乎亲情。

  “放心好了,只要你乖乖听话,不要忘了办正经事,胡老不会亏待你的。”福嫂很满意她肯定的承诺,语气也放软了些。

  “宁远……”她还想多问一些事。

  福嫂挥了挥手,打断她的问话。“别问我。我没见过你弟弟,你们姊弟的事全是胡老告诉我的。对了,南诺扬下午回香港,他的秘书一早紧张兮兮的通知阿宝去接机,你要好好把握时机。”

  “福嫂,我想问胡老几个问题,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和他联络,你能不能……”

  “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。胡老到瑞士去了,除非他主动联络,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络他。”福嫂摇摇头。

 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怎么毁掉一个人。”她咽了咽口水,困难地问。

  福嫂神秘一笑,暖昧地看着她。“你已经开始做了,怎会还问这个笨问题呢?”

  夏宁初微蹙眉,一头雾水。“我什么都没做啊!”

  “你只要继续和他在床上翻滚,就能毁掉他了。”福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
  “我不明白。”夏宁初在心里打了个冷颤。

  “你尽管迷住南诺扬。不需要问太多问题。”福嫂不耐烦地挥挥手,搞不懂她哪来那么多问题。“好了,好了,我得下楼扮演管家的角色,哪像你这么优闲,躺着当妓女就行了。”

  福嫂刻薄的声音逸去,却重重敲击在夏宁初的心坎里。

  妓女?一个妓女的角色?!为什么胡老会选上她?

  ×  ×  ×

  一阵寒风卷起,才秋天,不该这么冷的。

  这一个礼拜的时间,南诺扬做了许多事。首先,他去了一趟温哥华,处理一件世纪末最大的投资案,他准备将部分的资金投资在温哥华的度假酒店;然后心里实在不放心地又飞了一趟纽约,确定他和夏宁初婚姻的合法性。

 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这婚姻的合法性,或许……他是迷恋上她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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