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了没?就是这样写。”武逸讲解了许久,见盼盼连一点回应也没有,于是扯开笑容,“怎么了?不懂是不?那我……”
“武逸!”盼盼突然回过头,对他露出一丝笑容。
“你……”武逸疑惑地看着盼盼不一样的笑容,还没说话就被她反身抱住,“武逸……我好想你。”
“盼盼!”盼盼浑身一震,“你怎么了?在试验我是吗?我知道晌午是我太激动了,我是因为……”
“你什么都别说,我知道,我什么都知道。”大难不死,如今劫后重逢,盼盼已顾不得那么多了,“我不怪你,如果你愿意,你就继续。”
武逸眯起眸子,瞅着盼盼那双无邪的大眼,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不后悔?”
“绝不后悔。”盼盼摇摇头。
“别对男人说这种话,到时候若后悔了,男人可是会撤不了身的。”武逸不得不提醒盼盼,因为他就是那样的男人。
“我偏要这么说,我……我要你。”盼盼提起勇气大声说出口。
“好,倘若你要,我就给你。”
武逸眯起眸,用力抱起盼盼,快速地将她送上书房后方的暖炕,俯下身笑望着她那张清丽的眼,与因为紧张而微颤的红唇。
“你这么紧张?”武逸深情的眸直凝在盼盼脸上。
“是我的第一次,当然紧张。”盼盼连声音都发起抖了。
武逸笑了,以非常魅惑的嗓音说:“有我在,别紧张。”
盼盼还不了解武逸的话意时,他已低头含住她的嘴,狂劲的舌直在她口中翻搅着,几乎迷乱了她的神智。
她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裳,在他的狂吻下,她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,就怕自己会承受不起即将发生的事。
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,他又向她保证了一次:“放轻松,相信我。”
盼盼点点头,闭上眼,接受他深情的爱抚,直到他将她身上的衣衫全数褪去,她的心跳声也跟着加速了。
当她完全裸裎在他面前,身子已是燥热如火,将她曼妙的曲线强调得更加诱人。
武逸注视着盼盼迷人的美丽胴体,极力压抑住体内奔腾的血液与爆发的热情,可他愈是忽略,下腹的野火却愈是熊熊燃烧了起来。
他迫不及待地低首吮住她丰腴的双乳,两只大掌急急揉拧着它们,只见它们更形肿胀、发热。
“你好敏感。”他眼底泛出点点星火,并以牙齿与唇舌爱抚着她的乳头,让它更形紧俏。
“天,我不能!”她战栗的声音化为一丝吟哦。
“你绝对可以的。”他嗓音微嘶地说:“老天,你真是美得过分,让我忍不住想进入你。”
“进入我……哪儿?”对于这种事,她仍是一知半解。
他撇唇笑了笑,接着抬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,这动作惹得她涨红了一张小脸。“就是这里。”
“啊!”她捂住自己发烫的双腮,开始不自在地晃动着身躯。
“别怕。”他贴着她的唇角说:“我会很温柔的。”
他的双手从她的胸部缓缓移向细小的腰肢,逗得她娇笑不断。确信她不再僵硬了,他便轻触她穴前娇嫩的悸动,细细按摩。
这时候,盼盼的笑声乍停,换上的是声声销魂的吟叹,“嗯……逸,别这样,不可以……”
他在做什么?怎么会让她那么难受?
“放松,享受这种感觉。”他眯起眸,看着她花穴一紧一松的抽搐,以及不断流出的芳泽,他就快忍不住了!
“可是……啊!”他的动作愈来愈快,几乎让她浑身发软,一股陌生的激情瞬间扬起,让她忍不住发出销魂呻吟。
“难过就让它出来吧!”他喑哑地说。
望着她那张因为激情而恍惚的小脸,他更进一步地将中指戳进她紧实的花穴中……
“啊……”她浑身一热,下处一疼,眼泪滴了下来。
“不哭,张开眼看着我。”就在她张着水眸望着他时,他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速,以指关节摩擦着她女性柔壁,刺激得她娇喘连连。
“逸……”她的柔径紧缩,夹紧他的指头,激起他心底无限快意。
他就要屈服在这种吞噬他的强大吸引力之下了!
“我忍不住了!我要你。”
在强势的宣告之后,他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,而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灼热推进她紧窒的花穴之中。
顿时,盼盼僵住了,一股比方才还疼痛数倍的感觉袭上了她,她只能紧咬着唇,企图驱走这种可怕的疼意。
“你真紧!”见她那么痛苦,他不忍地稍稍退出她狭窄的穴径,但这样的进退对盼盼而言,却形成了另一种甜蜜的折磨。
她难受地抬高臀部,索求着一种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感觉,“逸……我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她完全不知道她的动作有多娇媚诱人,他扬唇轻笑,重新将昂长贴近她,再一次顶进她体内,完完全全充填了她。
“啊……”她下身一抽,紧紧夹住他。
武逸压抑住自己,直到盼盼露出恳求的眼神,一双柔荑紧紧抓住他,他这才开始律动了起来。
“盼盼,你想起来了是吗?”他忍不住问道。
而她只是微笑地反问:“你说呢?”
之后,她就闭上眼,感受着他在她体内奔驰的感觉,在他身下颤抖、抽动……直到迈向天际,两人同时在高潮中享受前所未有的和煦光彩……
虽然武逸百般不愿意让盼盼离开,可她却万般坚持,僵持许久后,他终于在得到她的承诺之后,依了她的决定,只是他不明白她执意回去的用意。
正如同盼盼所猜测的,她一回到贺王府,贺达便疑神疑鬼地盘问着:“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?”
“您又不是不知道,大统领一直要留我用膳,我又怎能拒绝呢?”盼盼笑了笑,流露着再自在不过的神情。
她之所以回来,为的就是要挖出贺达的底,找出他偷取武逸官印的罪证,替弟妹们报仇。
“只是吃饭?”贺达疑惑地蹙起眉。
“除了吃饭,当然还有其他的。”盼盼支颐轻轻一叹。
“其他什么?”贺达深吸一口气,赶忙又问。
瞧贺达这副急促的样子,其中必定有鬼!盼盼眯起眸注视着他,软声软气地说:“他好烦喔,直要碰我、亲我,让我躲都躲不及,我想……他是看上我了。”
“哼,那个武逸也不看看是谁把你救回来的,居然这么做?”贺达咬牙说:“他压根不把我放在眼中。”
“我想也是,他还说了你好多坏话,听得我厌烦极了。”盼盼拿出丝帕,轻沾了下额上细汗,动作妩媚至极。
藏身在珠帘后面的葛亚托,一看见这抹万种风情,心都痒了起来。
“他跟你说我什么坏话?”贺达紧张地追问。
“嗯……他说你有个儿子杀人掳掠、奸淫人家妻女,是不是真的?”盼盼睁亮一双杏目,大胆地说。
“胡说!我儿子怎会是这种人!”贺达怒骂道:“就因为我事事与他唱反调,他才造我的谣。”
“我想也是,所以就以头疼为借口,先行回府了。”盼盼边说边捶了下颈子,疲态还真拿捏了七分像。
“盼盼姑娘果真识大体,没被武逸那家伙给影响了。”葛亚托再也忍不住地从屋后走出来。
“葛亚托,你怎么跑出来了?”贺达立刻怒斥道。
“阿玛,你将我安置在后面假山地洞里,都快把我闷死了,我要自由行动!”葛亚托皱起眉说。
“你……你知不知道要是被武逸知道的话,你就完了!”贺达猛一叹息,“上回你表妹肇祸后,我就将她远送江南,难道你也要我这么做?”
“你不会,否则也不会千方百计把我弄进城了。”葛亚托自信一笑。
“阿玛,他是谁?”盼盼瞧着眼前对自己露出一脸涎笑的陌生男人,不解地问。
“我是你干哥哥呀!”葛亚托立刻走向盼盼,企图一亲芳泽。
盼盼一惊之下,连忙躲在贺达背后,“阿玛,这人好奇怪呀!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家?”
“葛亚托,你这是做什么?她可是你义妹啊!”贺达板起脸色,瞪着自己唯一的独子。
如果他不是他儿子,他才不管他的死活呢!老是不听劝恣意妄为,总有一天会害惨贺王府。
“义妹?那我刚刚喊她干妹妹也没错啊!再说我和她又没血缘关系,硬要归类为兄妹,那多牵强啊!”葛亚托掀起嘴角,目光仍盯在盼盼纤柔的小脸上,早已是色欲薰心。
盼盼警觉地往后一退,拉扯着贺达的衣袖,“阿玛,他……他就是你儿子吗?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一位?”
经盼盼这么一问,贺达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,要是说是,不就承认他是那个杀人掳掠、奸淫人家妻女的贼子吗?
于是贺达猛一挥袖,步回主位。“葛亚托,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回去,别再任意跑出来,到时候若被发现了,我可是再也救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