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人,已是他的妻子。
姜子蔚灼灼地盯著刚出浴的池,老实说,没有血脉偾张是骗人的。
「过来。」他向她伸出手,要她来到床边。
冠凝玉犹豫了下,终究鼓起了勇气走向他。
离床边还有一步之距,他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向自己,面对她,这是他第一次沈不住气。
「慢著——」她忙乱地低呼,双手挡住俯来的胸膛。
「怎么,害羞吗?」他低哑地问。
「我想喝点酒,求你。」
她显现的怯弱令他动容,尽管白天的她倔强高傲得不可一世,但女人终归是女人,他能不怜惜吗?
想是自己太急躁了,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,不过为了她,他可以慢慢来。
「也好,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。」
总算有理由抽离他的怀抱,避开他的目光,她忙走向酒柜,挑了一瓶八○年份的白兰地,选出两只高脚杯。
当她正在准备时,姜子蔚也乘此机会欣赏妻子迷人的体态,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,盯得她身子莫名火热。
她缓缓走回床边,将酒盘放在床头柜上,端起一杯酒递给他,一对上他的眼,又羞怯地别开脸。
他静静地喝酒,目光没从她脸上移开过。
她也很安静,可能是紧张,也可能是害羞,不若平日的嚣张跋扈,一迳儿地低著头专心喝酒。
他爱煞了她不自觉流露的胆怯,瞧她两手紧把著酒杯,唇瓣比胭脂还红,轻轻地,慢慢地浅啜,一个不留意让几滴酒沾到了杯缘外,丁香小舌小心舔著,勾动他高涨的欲火。
未预警地,他的手指一把扣住她的下巴,令她一时怔愣住,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激动。
「你的嘴边沾到酒了。」他低哑道,脸缓缓靠近,舔掉她嘴边的酒液,浅吮这唇,最後烙下了深吻。
拿过她手中的杯子,与自己的一同放到一边,交缠的唇舌和著酒香,可能是酒精发择了作用,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,粗鲁中仍不忘小心不伤到池,而後任猛地烙下深吻,开始一场激情的爱抚。
掩不住的慌乱表现在她紧绷的身子上,当她发觉一双手正探入衣服内,肆无忌惮地游移时,忍不住急问:「我已经依照约定嫁给你了,画呢?」
「我会给你,别担心。」
「你放在哪?」
「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」
「你不说,难道你想反悔?」她禁不住抗议。
他看著她,神情认真。「画对我而言不重要,我要的是你。」以唇封住这有点吵的小嘴,深入纠缠,并很满意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被偷袭的嘴儿好不容易挣脱,嗔羞地向他抗议。
「不告诉我的话,我不会相信!」
「急什么?」
「你到底说不说?」她嘟著被吻红的小嘴儿,并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,摆明了不说就不依他。
知道他欲火高涨,若她不肯给,哼,看谁撑得久。
姜子蔚看出了她的心思。即使到了这地步,她仍高傲得不肯服输,可爱的小女人,他就爱她这份倔强。
「格威特银行。」他提示五个字,没有再说下去。
「哪一家分行?」
他的右手探入平坦的小腹,意思很明白,一个线索换一块领地。
这人真是奸诈得可恶耶!
她虽有不甘,但最後还是退让了,害羞地任由他卸下睡衣,两只手忙著遮掩,却看到他笑得好开心。
点点亲吻印在她滑柔的小腹上,麻麻痒痒的,像一串串火苗在烧著,又像一股电流流过,她闭上眼,尽量忽略他带来的炽热。
他一边啃咬著,一边低哑道:「第六分行。」
「你放在保险柜?」
「是的。」
「号码呢?」
不安分的手开始探索她胸前的浑圆,这是他要的第二块领地。
冠凝玉轻咬著下唇,拿开了护在胸前的手,任由他抚摸揉搓,当他的舌尖含吮逗弄著浑圆中的尖挺时,她不禁微微抖颤。
他以指沾取些酒液,涂在那胸前的尖挺上,贪婪地品尝,感受口中那股酸甜柔软,而妻子急促的呼吸及细细微吟,更激起他征服的欲望。
他说了一串数字後,游移的手缓缓往最致命迷人的处女禁地进攻,被她及时用手挡住。
「你不想知道密码?」他笑道。
她挣扎了好久,才颤抖地松开手,而他就这么长驱直入,以指腹极尽温柔地抚触开在三角地带的花核,令她再也隐忍不住地呻吟出声。
这身子令他火热,也令他感到饥渴,极力强忍著身下的胀痛,只为了耐心等待她的湿润。
他汲取著甘美的花蜜,引得她一阵惊颤,禁不住扭动著蛮腰。
她羞红了脸。他怎么可以占去她那么多便宜呢?
「密码……」她声音微弱地抗议。
而他,每吮尝一口,便说出一个数字。
突地,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无力,头脑开始晕眩。怎么回事?他感到全身逐渐失去力气。
危险意识警告著他,其中有诈!
他停下动作,锐利寸火阵瞬也不瞬地瞪著她;地下敢动,害怕极了。
「你在酒里下了什么?」他沈声问。
「我不懂你说什么。」
猝不及防地,他猛地制住她的身子,愤怒地命令:「说!」
老天!他的力气大得吓人,完全不像是快要倒下的人。
他的怒意令她打了个寒颤,原来当他真正发怒睁是这么可伯,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她一共下了三颗安眠药,认为药力应该够了,早知道他撑这么久还不倒下,乾脆一棒打昏他,就不会失守这么多,身子几乎让他吻遍了,连她最宝贵的地方都不放过,羞死人了!
「你……逃不了的……」
终於,他闭上眼,力量顿消,重重地压在她身上,一动也不动了。
「喂!」
她推推他,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睡著了。
确定他不再有反应後,冠凝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他,这中间还不小心让他的唇碰著自己,顿时羞红了脸。
她飞也似地跳下床,那药效足以让他睡到明日下午,有充分的时间让她去银行取画。
哼!谁教他小人在先,用画威胁她,她这是自卫,很正当的。
对他做了个大鬼脸,她决定包袱款款,带画潜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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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一大早,冠凝玉赶去格威特银行,顺利拿到画,抱著心爱的宝贝,她心情好得眉开眼笑。
一出银行,她便直接驱车来到机场出境大厅,打算去欧洲住几个月再回来,随身行李就只有一幅画和一个筒单的小行李箱。
一想到事情这么顺利,再度忍不住掩嘴窃笑。
检查护照的海关人员,朝她打量了一会儿後问道:「小姐,你去法国是为了什么目的?」
「商务。」
「一个人?」
「对。」
「停留三个月?」
「是的。」
「会不会太久了?」
奇怪了,久不久关这人什么事?她瞪了对方一眼。
「你的行李就这些?」
「没错。」
「手上拿的是什么?」
她翻了个大白眼,没好气地道:「一幅画。」
又遇到一个不自量力的搭讪者,从刚才到现在这男子就有意无意地盯著她看,现在还藉工作之便故意跟她攀谈。
「不好意思,小姐,可否请你到房间去一下。」
哎呀!真是胆大包天,竟公然要地进房间,这男人简直太放肆了!
她不客气地指著他威胁。「我警告你,本小姐没空理你,识相的就赶快做你的工作,否则我告你性骚扰!」
很高兴地看到男子脸色微变,她对这些厚著脸皮纠缠的苍蝇从不心软,口头上警告已经算客气了。
「喂!护照你是看够了没?再不拿来就掌你五百!」
一只手从身後拍拍她的肩,惹得她不耐烦地回头大骂:「做什么!没看到本小姐在忙……吗?」她怔怔地瞪大眼,纳闷何时身後来了这么多警察排排站。
「有什么事吗?」她戒慎地问。
「对不起,你被捕了。」
「什么?」
「请跟我们走。」
「等等!你们凭什么?我又还没赏他一巴掌!」
「我们以侵占罪的罪名将你逮捕,有什么事,跟你的律师说吧。」
咔!
闪亮亮的手铐,铐住她一双玉手。
在一阵错愕中,她就这么被限制出境,带回警察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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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姜子蔚!我跟你的深仇大恨不共戴天!」
被关在拘留所的冠凝玉,恨不得海扁那男人一顿,她不敢相信,这人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把她抓回来,还让她丢尽了脸!
姜子蔚勾起嘴角,欣赏笼子里的金丝雀。「警察做事真有效率,一下子就把女江洋大盗抓回来,省了我不少麻烦。」
「你卑鄙!无耻!小人!」
「承让了,比起你的奸诈,我是望尘莫及。」
「我要跟你离婚!」
「我姜子蔚,这辈子只结一次婚,只娶一个女人,这婚姻会一直持续到我死了为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