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随意。”
“夜星。”
好个……恶心的名字,接下来琼斯不会想说,他是夜空中那最耀眼的星斗吧?
正想着,就听到琼斯开口解说:“你真是今夜最耀眼的星斗,没有人可以和你相比拟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上个洗手间。”真的快要吐了,为了不吐得人一身,卫擎歌飞快起身走开。
趁着他离开的短暂时刻,琼斯在他的杯子边缘抹了药。
许久后卫擎歌去了又回,已经待不下去的他决定尽快离开这种和他不搭轧的地方。
“对不起,我得离开了。”
“这么急?真的不肯多让我认识你一下吗?”琼斯一脸幽怨。
“抱歉,我只是来喝酒,并没有特别嗜好。”
“那真遗憾。”琼斯举杯邀他,“那么就此说再见了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见他举杯,卫擎歌也不得不拿起原先的杯子与他的酒杯在空中交会。
“希望很快再见。”
卫擎歌但笑不语,心底却想着,来这已经是个极大的错误,他当然不想再见到这里的一草一木,至于这恶心男人,那就更别说了。
沾了口酒,飞快的转身离开,但是来不及走出大门,头就昏眩了起来。
他感觉大事不妙,转头指着琼斯问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却只见琼斯笑得张狂的走向他,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???
因为工作是二十四小时的,所以范亚一路跟踪卫擎歌到了男男酒吧外,但是她没敢进去,是怕自己是女生的事实被揭穿。
只不过她没想到才进去不久的卫擎歌竟然会被人架出酒吧,而且显然已经不省人事,这种事情通常较常发生在女人身上,被算计的女人总是被男人下了迷药或者春药,男人算计男人她还是头一回看见。
“对不起,我朋友怎么了吗?”她下车挡住了高个子琼斯的去路,似笑非笑的询问着。
“你朋友?”琼斯心底一惊,却也对眼前长得粉嫩的男生感兴趣,“你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的嗜好?”
“恐怕你是误会了,我不是,我朋友更不是。”
“你说他是你朋友,总该知道他的名字吧?”
“名。”总不能够把卫擎歌的真实名字给扯出来,这样的绯闻并不适合冠在他身上,会让他身败名裂的。
“名?”琼斯更感兴趣的问他,“你呢?”
“字。”
“字?”琼斯纳闷的问:“你们的名字还真奇怪,不过无所谓啦,你朋友喝醉了,你陪我一起送他回家吧!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带他回去就成了。”
哪有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道理,琼斯紧抓着卫擎歌不放,毫不将范亚放在眼中的说:“你以为你随便说说他是你的朋友我就信了吗?”
“信不信是你的事情,他我是铁定要带走的。”面对高壮的琼斯,范亚丝毫不害怕,反而显得神色自若,仿佛一切胜券在握。
“你这臭小子,我不想和你耗,给我滚开!”琼斯终于按捺不住的口出恶言。
“如果我不滚呢?”
“那你就等着我收拾你。”
范亚一脸好笑的问:“你想要怎样收拾我呢?”
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也敢瞧不起他,琼斯脸部的表情越来越狰狞,可架着昏睡的卫擎歌让他手脚无法伸展,所以不得不先将他放下。
“喔,还真要收拾我呢!”见他卷起衣袖,范亚继续逞着口舌之勇。
不过她逞的也并非只是口舌之勇,在琼斯挥拳上前时,她轻易的闪开了他的正面攻击,不仅如此,还还了他一记后踢。
为了让她外公承认她的能力,所以她练就了一身功夫,如今对付个小流氓自然是轻松自在。
而没料到自己会碰上练家子的琼斯,吃了亏却还不肯轻易认输,“别太得意,刚刚我只是一时失察,不过那样的巧合不会再出现了。”
“话太多的人通常都是中看不中用的。”而且超浪费时间。
范亚的一席话激怒了琼斯,一记又猛又急的拳头再度向她挥打过来。
不过,在空中就被她给拦阻,一记简单擒拿手,加上后脚拐,琼斯被她给轻松制伏在地面上动弹不得。
范亚扬言警告,“别乱动,要不然我不小心扭断你的手脚,你可别怪我。”
看起来明明文弱得像个女人,但是动起手来却虎虎生风,直到这会儿,琼斯才明了对方会赢并不是巧合与好运,而是他有眼不识泰山。
“小兄弟,我知道我错了,他就交给你吧,你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“问你一句话,你让他吃了什么药?”
“没什么……没什么……”说谎的下场就是手腕传出喀啦骨折的声响,在那声响之后,琼斯痛得哭爹喊娘。
“你是要老实点,还是想要你的脚也和你的手腕一样的下场呢?”她不会对敌人心软,因为环境不允许她那么善良,对敌人心软就是把自己推向死神那方。
不过,这人和她并没有生死不共戴天的仇恨,她下手就没那么重,但若不是此事不宜上报,她不会放过这种社会人渣的。
单手制伏他,一手扯下他的领带,将他带往他那辆看起来很风骚的跑车,而后将他绑在车窗上。
“小兄弟,我真的知道错了,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,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!我不能够留在这里的……”
“今晚夜色不错,你就在这儿赏赏月等人来救你吧!”
解决了麻烦,她大步走向另一个麻烦。
男人被男人算计了,这其实是挺好的头条新闻,如果卖给那些八卦记者,肯定可以卖得一个很好的价钱。
费力的架起卫擎歌,范亚埋怨的对着昏睡的他骂,“我干么要为你这种家伙大打出手呢?真是浪费我的美容觉以及力气,不过你别想就这么算了,这笔帐先让你欠着,原则上我该得的报酬有一天会找你算清楚的。”
月色很亮,但是声音尽是怪异吵杂,一个在鬼哭神嚎,一个怨声载道。
???
以为从饿狼手中救下卫擎歌就算是一切天下太平了,哪知道才到家,他就有些苏醒,而且神智不清的宽衣解带了起来。
“喂,你给我住手!”范亚扯住他,阻止他继续扯下长裤。
但神智不清的人似乎有一股正常人难以抗衡的蛮力,她没能阻止他,反而被他给牢牢困住在怀里。
“喂,你清醒一点好不好……”要一个被下了蒙汗药而神智不清的男人脑筋清楚一点,看来她自己也正常不到哪去了。
不过为了维护贞操,她不能不全力阻挡。
“好热……”
“你放开我,我替你找人来帮你……”
但她仍挣脱不开他的箝制,更且还被夺去一记亲吻,这是她的初吻。从来没想过被男人这样碰自己,而她万分清楚他之所以亲她,是因为他神智不清醒,绝对不是出于本意。
不过这感官神经所带来的刺激与激荡她仍无法免疫。
亲吻原来可以这么美好、这么激烈,仿佛世界只有他两人,他是她身体中的一部份,她则进了他的灵魂。
他手脚之快让她为之咋舌,在他吻她的同时,她的衣物也被同时解除,不过解除衣物简单,要解决缠绕在她胸部上头的那条白布巾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。
她听见他闷哼了一声,但是他的嘴并没有放过她的红唇,而他的手在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境时转移了阵地,在她被吻得昏头转向当头,他的手滑到她腹部拉下了拉链,趁隙占据了她不为人所见过的神秘地带。
“啊……不可以……”她错愕得瞠大了眼珠子,为他这般无礼举动感到愤怒,却又不得不佩服他手脚之快,难怪女人都会轻易被他降伏。
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佩服的时候,她再不阻止就真的贞操不保了。
下意识的夹住了他的手,她无力的命令着,“不要碰我……”
事实上他的脑袋瓜根本不清楚到无法理解她所说的话,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防止她逃逸,一只手大胆放肆的攻城掠地,她的抗议全数被他狂妄自大的吻给淹没,直至变成了自然的呢喃。
“你也要的对不对?”他挑起她体内的欲望,由她的潮湿得知她的渴望。
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啊,男女之事有的知识也不过就是来自A片,但这样被亲密的碰触私密地带还是头一回,她一点都不清楚做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“我不要……”因为她听说那会很痛很痛。
“我要你。”他一把扯下她的长裤,把她的臀压向自己的下半身,让他火热得几乎要爆裂开的阳刚得到一丝丝的抚慰。
但这样是不够的,他非常渴望要拥有她,让她包围自己。
药效在他体内作祟,支配了他的理智,混乱他的思绪,惟一只能感受到身体的需求,他没法太温柔,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清醒的。
除去了她下半身那最后的阻碍,他强硬的冲过那道处女的屏障,他的动作给了她非常痛的第一次。